治疗前 一个20岁的姑娘,因为一受凉就发低热和失眠来就诊。脉弱,左手寸脉异常。舌淡红。 治疗中 给予了小柴胡和半夏枯草汤加减,并嘱咐西医甲状腺超声检查。 治疗后 治疗后7天 失眠改善,治疗期间未发热。甲状腺超声提示1.8*1.9结节,4a期。嘱先停止中药治疗,西医甲状腺专科治疗。
一.腺样体肥大一定要手术吗?A:腺样体肥大有两种,一种是正常的生理性肥大,即孩子出生以后,腺样体逐渐增大,2-6岁迅速生长,到了青春期左右开始萎缩,对孩子几乎没影响;另一种是病理性增生,是由腺样体反复受到炎症刺激产生的增生,即使炎症消退了,腺样体也难以缩回原来的样子。不少家长摇摆不定,在孩子生长发育过程中,腺样体肥大带来的危害是实质存在的,若不及时干预,会严重影像孩子生长发育。 通常医生会先用药物方法进行保守治疗,让腺样体缩小一点。如果药物治疗没有效果,才会考虑手术治疗。医生通常会结合以下几点,综合评估。1、看腺样体肥大程度轻度:通常不建议手术;中度:根据孩子症状、病程、年龄,进一步评估;重度:建议尽早手术。2、看症状有无睡眠呼吸障碍(睡眠监测)?是否出现生长发育不良(比同龄孩子矮小、肥胖、多动)?是否出现颌面部发育异常(腺样体面容)?是否有过敏性鼻炎合并感染等情况?是否常常中耳炎反复发作?如果已经持续一段时间,或是反复出现这样的情况,建议手术。二、孩子睡觉张口呼吸、会变丑,腺样体面容怎么治?答:“腺样体面容”是腺样体长期肥大阻塞后鼻孔,患者经常口呼吸,儿童可能形成腺样体面容,即颌面骨发育异常。腺样体位于鼻咽顶壁和后壁交界处,两侧咽隐窝之间,长得有点像“橘子瓣”,由于位置的特殊性,腺样体和扁桃体一样是儿童呼吸道的第一道防线。当细菌、病毒等病原体入侵时,腺样体就会自动“变大”(充血、肿胀),把侵略者拒之门外。等到孩子病好了,腺样体通常就会逐渐恢复原貌。如果不能缩到原来的大小,肥大的腺样体就会堵塞后鼻孔和口咽腔,导致上气道狭窄。如果已经出现腺样体面容,需评估腺样体肥大的程度,中重度腺样体肥大或需口腔科正畸干预的孩子,正畸之前需做腺样体切除后再行口腔科的矫治。这是一个“序列治疗”的过程,家长要和口腔科及耳鼻咽喉科医生及时沟通后进行治疗。三、孩子大了,腺样体会自行萎缩?答:孩子到青春期后,腺样体确实可能会自行萎缩。但是,如果等待这近十年的时间里,孩子出现不可逆的腺样体面容、生长发育延迟,性格情绪改变等,是后期无法挽回的。所以,只要有手术指征,特别是重度肥大、有腺样体面容,就建议手术,而且还要及早做。腺样体手术的最佳年龄为3~6岁,黄金时间在4周岁前后。四、孩子这么小,手术很伤身体?(孩子太小了舍不得手术)答:现在的腺样体手术,采用等离子射频消融术,“日间手术”当天手术,当天出院。术中无血,术后无痛,手术时间只需5-10分钟,是真正的“微创手术”。不影响第二天的学习和生活,不需要特别的休养。五、腺样体手术的全身麻醉会影响大脑,甚至智力发育吗?答:麻醉药物对孩子的影响只局限在麻醉期间和苏醒后的数小时之内,返回病房后,往往只表现为精神欠佳。随着麻醉药物的代谢排出,此后不再对身体有任何影响,更不会对智力有影响。反而是,长期的打呼缺氧,会严重影响大脑发育。而且,儿童麻醉用药相对简单,医生手术结束前麻醉往往已经开始停药,时间非常短。只要是在正规的麻醉操作下,家长就不必担心。目前研究并无资料显示全麻会对患儿智力发育会产生不良影响。六、腺样体切完会复发吗?答:有,但是非常非常少见!现在的低温等离子手术,腺样体切完后,可以做到鼻咽部的基本平整。术后,有部分孩子因为复发的感冒或炎症刺激,可能会有少许的组织增生,但基本都在正常范围内。而术后复发再次造成病理性肥大的非常少见。七、 腺样体切除同时扁桃体要不要手术?答:腺样体和扁桃体一样,属于咽部淋巴内环的一部分,共同承担淋巴引流的作用。一般来说两者会同时增大。要不要同时切除要根据以下情况来定:1,若两者同时增大至病理性肥大,一般需同时切除,扁桃体可做(部分切除术),目的是解除气道的阻塞。若只单独切除腺样体,会造成扁桃体的过度增生、肥大,恐需二次行扁桃体切除手术。2,若扁桃体有反复炎症、感染的情况,两者需同时切除,扁桃体要做全切除。3,若只有腺样体肥大,扁桃体I-II度之间,无病理性肥大亦无反复感染史,可仅单独切除腺样体。
研究人员最近发现,心跳的不同阶段对大脑处理外部刺激和情绪刺激产生了截然不同的影响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7月9日消息,心跳和其他身体过程在塑造感知和认知方面发挥着令人惊讶的作用。大脑决定了我们是谁和我们在做什么。它主导着我们的感官,又指挥着我们的行动;它既是思想的创造者,又是记忆的守护者。但与此同时,大脑也根植于身体,二者之间的联系是双向的。举例来说,如果某些内部感受器显示身体饥饿,我们就会想要进食;如果感受器感觉到冷,我们就会穿得更暖和。然而,近几十年来的研究也表明,这些感觉不仅仅是在提醒大脑注意身体当前的关注点和需求。当心脏、肺、内脏和其他器官将信息传递给大脑时,它们会以令人惊讶的方式深刻影响我们对环境的感知,以及与环境的互动。近年来对心脏的研究尤其让科学家认识到,在塑造我们对世界的体验时,人体一些最基本的过程在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9世纪后期,美国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和丹麦医生卡尔兰格几乎同时提出,刺激会引发特定的身体反应,而大脑对这些身体变化的感知便是情绪。换句话说,剧烈跳动的心脏或短促的呼吸会产生诸如恐惧或愤怒等情绪,而不是相反。研究者已经发现了许多生理反应导致情绪唤起的例子,但他们希望更深入地研究这种联系。心跳为此提供了完美的方法。 心跳“跷跷板” 心脏活动可分为两个阶段:收缩期,即心肌收缩并泵出血液;随后是舒张期,即心肌放松并重新注入血液。 从20世纪30年代开始,科学家就发现心脏收缩可以缓解疼痛并抑制惊跳反射。进一步的研究发现,在收缩期,压力传感器会将心脏活动的信号发送到大脑的抑制区域。这可能有一定作用,因为尽管大脑必须不断地平衡和整合内部和外部的信号,但按照纽约西奈山伊坎医学院的博士后研究者奥弗佩尔的说法,“你不可能同时注意到所有事情”。甚至有实验表明,相比心跳周期其他的时间段,人们更有可能忘记在收缩期出现的单词。 “我真的觉得感觉就像跷跷板,”该记忆研究的主要作者说,“当你从体内感受到某种东西时,外部信号的处理就会受到抑制。在心脏跳动的过程中,它就像跷跷板一样往一边倾斜。” 今年5月发表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上的一项研究再次证明了心脏的抑制作用。研究人员对参与者的手指进行难以察觉的电刺激,发现他们更有可能在舒张期感觉到这些刺激,而不是在收缩期。此外,对心脏活动有较大神经反应的参与者对刺激不那么敏感。“很吸引人的一点是,即使在这一毫秒的范围内,我们的感知也会发生变化。” 研究小组注意到,在这种情况下,心脏可能会“加载跷跷板”。在收缩期,当心脏将血液推送到身体其他部位时,指尖有可能会感觉到脉搏。对大脑来说,消除这些信号是有利的,因为它们不能提供有关环境的新信息。但在这么做的时候,轻微的触觉可能也会受到抑制。 然而,对于恐惧,大脑似乎并不能加以抑制。 恐惧如何突破抑制 2014年,加芬克尔和同事们发现,在收缩期,恐惧和威胁性刺激的反应并没有被抑制。尽管心脏收缩激活了大脑的抑制区域,但同时也激活了杏仁核,这是一个与恐惧经历有关的区域。研究人员发现,在收缩期,人们对恐惧面孔的感知往往更加强烈。但是对于呈现中性情绪的面孔,情况却非如此。研究的参与者报告称,这些情绪在收缩期并不那么强烈;对这些情绪的反应过程似乎和平常一样受到了抑制。“恐惧最令人震惊的一点是,它会突破(抑制),”“它不受心脏抑制效应的影响。” 这一现象很可能是对恐惧引起的大量心脏收缩的适应性反应。“如果你的心跳非常强烈和快速,而且你处于恐惧状态,你就不希望对疼痛敏感。你希望能够从树枝和碎玻璃上跑过去,以躲避威胁,”“但你还是要对环境中的威胁保持高度警惕。恐惧可以帮助你生存下去。” 加芬克尔最近发现,心脏这种与恐惧的联系甚至比原先预计的更加紧密。正如在一篇预印本论文(目前正在接受期刊评审)中描述的那样,她的团队对研究对象进行了条件反射实验,使他们将一些形状与轻微的电击联系起来,然后在收缩期和舒张期让他们观看这些形状,以及更中性的形状。研究人员的预期是,人们总是会对与电击有关的形状表现出更多的恐惧。但结果并非如此,参与者对收缩期出现的所有形状的反应都更加恐惧。“这影响了他们最初对电击或不电击相关形状的认识,”“心脏跳动时所呈现出来的东西中,有一些固有的、更可怕的东西。这种效应太强烈了。这种如此强烈的效果,真的让我大吃一惊。” 这项研究的另一位作者雨果克里奇利说:“心跳信号被证明具有内在的‘威胁价值,可以减缓对威胁的忘却。” 当内心世界主宰一切 在恐惧以外,对其他反应的适应性可能也建立在心跳和抑制的结合上。在今年3月发表于《认知》杂志上的一篇论文中,研究人员发现,眼球运动在收缩期更频繁,而在舒张期,我们会更倾向于盯着某个目标。在眼球的快速运动过程中,大脑会暂时蒙蔽我们,使我们看不到周围的环境在跳跃。我们对视觉环境的感知似乎也存在某种时间性,以配合心脏平静的时刻。 加芬克尔并未参与这项研究。她说:“收缩期是你对外界最不敏感的时候,在这个时候,大脑处理事情的过程会趋于平缓,这也就是内心世界主宰一切的时候。因此,当你不太在意外部世界时,你的眼球运动和暂时盲目相结合是有道理的。” 克里奇利、加芬克尔等人还发现,收缩期更有可能增强焦虑患者的恐惧反应。现在,研究人员希望他们的工作可以指导某些恐惧症和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治疗。克里奇利表示,如果通过在心脏周期的不同阶段呈现这些刺激,“能够改变威胁性刺激的程度,那你就能让人们以某种形式摆脱焦虑状态”。 其他科学家也在研究信息采样、感觉处理以及行为变化如何与呼吸和消化等其他生理节奏相适应。加芬克尔表示,这项研究中很明显的一点是,“世界并不是一成不变。我们对这个世界的感知基于我们自己的身体。”(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