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P需完整切除前列腺、双侧精囊,以及足够的外周组织以获得阴性切缘,目的是去除病灶同时保留尿控功能,尽可能地保留勃起功能。高龄不是RP的禁忌证,但患者预期生存时间应≥10年。随年龄的增长,尿失禁等并发症的发生风险相应增加,非前列腺癌相关的死亡也会增加。 斯堪的纳维亚前列腺癌研究4(SPCG-4)的结果显示,在局限性前列腺癌的治疗方面,与观察等待相比,RP显示出总体生存(OS)和癌症特异性生存(CSS)方面的优势,可降低随访18年时患者总体病死率和前列腺癌相关病死率,在年龄20 μg/L的患者接受RP后,10、15年CSS率分别为90%、85%。 淋巴结转移前列腺癌 临床研究结果显示,有淋巴结转移(pN1)的前列腺癌患者RP联合早期辅助内分泌治疗10年CSS率达80%,后续对前列腺癌患者实施RP可改善CSS和OS。我们建议RP中不需行冰冻病理确定是否有淋巴结转移。 局部进展性前列腺癌 局部进展性前列腺癌外科切缘阳性、淋巴结及远处转移的风险增加,不建议进行手术治疗。然而,近年来针对手术治疗的重新评估结果显示,cT3b-4期前列腺癌手术治疗后5年和10年CSS率为88%~92%和87%~92%,OS率为73%~88%和65%~71%,超过50%的患者接受了综合治疗。 骨转移性前列腺癌 不建议进行局部治疗,建议选择系统性治疗。有学者于2012年在国际上首先提出前列腺癌减瘤的概念,发现接受减瘤性经尿道前列腺电切术的患者PSA和发生去势抵抗性前列腺癌(CRPC)的风险更低,减瘤性经尿道前列腺电切术患者OS时间延长,CSS率提高。Bayne分析了美国国立癌症研究所监测、流行病学和结果数据库(SEER)中2005—2010年登记的前列腺癌骨转移患者资料,发现接受RP联合放疗和(或)化疗后5年OS率和CSS率分别为67.4%和75.8%,而单纯进行系统性治疗的患者则为22.5%和48.7%。Gratzke等分析慕尼黑癌症登记中心1998—2010年1 538例前列腺癌骨转移患者的资料,发现与非手术患者相比,接受RP的患者5年OS率分别为55%和21%。Heidenreich等的研究结果显示,与接受单纯ADT的患者相比,为激素敏感的前列腺癌骨转移患者实施减瘤性RP延长了其进展为CRPC的时间,改善了CSS率。对合并骨转移的前列腺癌患者,经过仔细选择和准备,减瘤性RP安全可行,结合持续的ADT和辅助放疗,疾病进展可以得到良好控制。 挽救性根治性前列腺切除术 放疗后挽救性RP是局部控制的最有效办法,但需兼顾纤维化和放疗后愈合延迟导致的并发症。Chade等的研究结果显示,SRP后5年和10年无生化复发生存率分别为47%~82%和28%~53%,10年CCS率和OS率分别为70%~83%和54%~89%。术前PSA和Gleason评分是肿瘤局限、进展及CSS的预后因素。病灶局限、外科切缘阴性、无精囊和(或)淋巴结受侵是有利的预后因素,无病生存率为70%~80%,而局部进展前列腺癌患者为40%~60%。与RP相比,挽救性RP后吻合口狭窄、尿潴留、尿漏、脓肿和直肠损伤的发生风险较高。随着技术和设备的改进,并发症发生率有所降低,但尿失禁的发生率为21%~90%,几乎所有患者丧失勃起功能。总体来说,基础疾病少、预期寿命>10年、术前PSA
随着科学的发展和技术的进步,各类机器人智能设备已经走入寻常百姓的生活。在医学领域,“机器人辅助手术”这项曾经听起来遥远又科幻的技术也在近10余年逐渐成熟并开始进入大众的视野。 机器人手术模式:主刀医生在远离手术床的控制台操作手术,床旁机械臂完成手术主刀医生的远程指令。手术床旁另有一名助手负责手术的辅助操作和器械管理。 所谓机器人辅助手术,其实并不是真的由机器人为您做手术。实际上,手术仍然由您的主刀外科医生操作,只是手术医生不再在手术床旁直接操作手术器械,而是坐在远离手术床的操作台操作手柄,通过计算机“远程”控制床旁机械臂做手术。直接完成手术操作的是所谓机器人的“机械臂”,但是机械臂所执行的命令仍由手术医生来下达。 前列腺癌根治术是早期局限性前列腺癌实现根治的主要手段。手术切除前列腺、精囊以及膀胱颈部,并完成膀胱和尿道残端的吻合重建,以恢复术后正常的尿路和排尿功能。目前主要的手术方式包括开放前列腺癌根治术、腹腔镜前列腺癌根治术和机器人辅助腹腔镜前列腺癌根治术。在欧美发达国家和地区,机器人辅助前列腺癌根治术已经成为最常用的手术方式。在美国,约85%的前列腺癌手术采用机器人辅助技术,另有15%的患者采用开放术式,采用单纯腹腔镜途径的前列腺癌根治术已经很少。 由于前列腺位于相对狭小的盆腔内,位置较深,四周有筋膜和静脉丛包裹,术中大量的分离、止血和缝合结扎过程都要在盆腔深部完成,传统开放术式以及单纯腹腔镜技术手术难度较高,操作较为困难。 手术视野放大倍数高:术者通过控制台看到的手术视野比实际放大10-15倍,可以更加清晰的分辨解剖结构、神经与血管,完成更加精细的解剖和操作; 最新的达芬奇系统术者控制台可以实现“裸眼三维成像”,也就是说术者手术时不必戴3D眼镜就能像看3D电影一样,看到的是区域的立体影像,这使得术者能够更加真实的判断空间远近和组织结构间的距离,完成更加精准的操作; 机械臂的的关节更加灵活,旋转弯曲的角度也远超人手臂的生理活动度,可以完成人手臂不能直接完成的动作和更加精细的手术操作; 减少术者疲劳。由于手术中,术者于手术控制台操作,而不再是站在手术床旁进行操作,这一定程度上减少了术中疲劳的发生概率,从另一个方面也提高了高效率高质量完成手术的可能。 机器人手术操作系统还能滤除人手的生理性震动,增强了操作的稳定性。也就是说,机器人系统可以自动识别人手的非自主性小幅度动作,保证手术的精细和安全,实现“超越人手”的目的。 目前国际上已经有大量研究表明,机器人辅助腹腔镜前列腺癌根治术有不亚于传统开放和腹腔镜手术的控瘤效果,并且术后恢复快,术中出血量更少,住院时间缩短,术后尿失禁、勃起功能障碍等并发症发生的概率也大大减低。
肾脏肿瘤评分系统是最近提出的描述肾脏肿瘤复杂程度的量化标准。它们基于肾脏肿瘤的解剖学特征,诸如大小、与集合系统和肾窦的关系等,由若干变量组成,对每个变量进行量化评分,用于指导临床医师合理选择手术方式、预测围手术期并发症和预后。本文回顾了最近国内外文献中报道的几种肾脏肿瘤评分系统,分析其各自的特点及临床应用价值,评估其指导临床医师合理选择手术策略的能力。
前列腺癌是欧美国家发病率较高的男性恶性肿瘤之一,其病死率仅次于肺癌,居第2位。近年来,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和饮食结构等因素的变化,前列腺癌的发病率和病死率呈逐年上升趋势,据统计,2012年我国前列腺癌发病率达9.92/10万,在男性恶性肿瘤发病率中居第6位。本文以多西他赛为切入点,分析化疗在前列腺癌治疗中的作用。 早期化疗对转移性去势敏感性前列腺癌的疗效 转移性前列腺癌分为去势敏感性前列腺癌和去势抵抗性前列腺癌,随着疾病进展,大多数去势敏感性前列腺癌会发展为去势抵抗性前列腺癌。自20世纪40年代以来,雄激素剥夺疗法已成为治疗转移性前列腺癌的主要手段,且在较长时间内,转移性前列腺癌的治疗方式没有明显进展,直至21世纪初,出现了一系列能够提高转移性前列腺癌患者总生存率的药物和治疗方法,如多西他赛、阿比特龙、恩杂鲁胺、卡巴他赛、Ra-233、 sipuleucel-T等,但这些药物仅用于转移性去势抵抗性前列腺癌的治疗。 文献报道多西他赛是转移性去势抵抗性前列腺癌的标准治疗方案,能延长转移性去势敏感性前列腺癌患者的总生存时间。Sweeney等研究报道,790例转移性去势敏感性前列腺癌患者随机分为去势治疗联合多西他赛化疗组(多西他赛6个疗程)397例和单纯去势治疗组393例,中位随访28.9个月,患者的中位总生存时间分别为57.6个月和44.0个月(P
目前,经尿道膀胱肿瘤切除术(TURBT)是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的标准治疗方式。因其创伤小、出血少、术后恢复快的特点,是治疗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的首选方式。然而,TURBT术后存在肿瘤残留率高、复发率高等问题有待进一步改进。近年来,我国部分单位亦逐步开展了二次电切术,取得了较为肯定的效果。但有关二次电切的适应证、手术时机、技术要点等国内尚无统一的规范。为进一步普及二次电切的理论知识、规范临床操作、提高我国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的整体诊疗水平,中华医学会泌尿外科学分会中国膀胱癌联盟专家组结合各国指南及相关文献,编写此共识。本文节选此共识部分内容。 二次电切的适应证和手术时机 1.适应证: 欧洲泌尿外科协会(EAU)、美国泌尿外科协会(AUA)、美国国立综合癌症网络(NCCN)以及我国2014版泌尿外科指南对二次电切的手术适应证认识较为一致。本共识建议的二次电切指征与2014版膀胱癌诊治指南相同,包括:①首次TURBT不充分;②首次电切标本中没有肌层组织;③T1期肿瘤;④G3(高级别)肿瘤,单纯原位癌除外。 近年来,有学者对二次电切的适应证做了进一步探索,Suer等对有保留膀胱指征的肌层浸润性膀胱癌患者进行了二次电切及术后辅助放、化疗的综合治疗,发现二次电切组患者肿瘤特异性生存率显著优于对照组。同时,二次电切手术、淋巴结侵犯情况、肾积水情况均是肿瘤特异性生存率的预测因素。因此,对于有保留膀胱指征或意愿的肌层浸润性膀胱癌患者,二次电切术可能获得更佳的预后。 2.手术时机: 关于二次电切的手术时机,文献报道最短时间为术后即刻,而最长时间达术后3个月。首次TURBT术后间隔时间过长会影响后期灌注化疗,而间隔时间过短又因膀胱内黏膜炎性水肿等反应易与肿瘤病变混淆而影响术者判断。最新研究结果表明首次TURBT术后42 d内行二次电切,可以显著降低患者的复发率和进展率,并提高3年无复发生存率。因此,本共识推荐术后2~6周进行二次,与2014版膀胱癌诊治指南一致。 二次电切的手术要点及并发症 二次电切的基本操作流程同首次TURBT。麻醉满意后,取截石位,采用标准电切法,首先全面仔细观察膀胱各壁,一般观察顺序为:膀胱颈、三角区、右侧壁、前壁、左侧壁、后壁及顶壁,术中要特别注意观察原肿瘤区域。依次切除原肿瘤基底部位(包括周围黏膜炎性水肿区域)、其他肿瘤/可疑肿瘤部位,建议在基底部以活检钳或电切环取活检,必要时还应做随机活检,术中应特别注意切除至膀胱深肌层。若二次电切病理分级升高为肌层浸润性膀胱癌,则建议行根治性膀胱切除术。 二次电切的手术并发症较少,主要为出血时间延长、尿道损伤等,经过保守治疗多可取得满意效果。 二次电切术后灌注 推荐在二次电切术后24 h内即刻灌注治疗,但当二次电切术中出现膀胱穿孔或严重的肉眼血尿时,不建议选用。对于高危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其首选灌注药物是卡介苗,也可以选择术后维持膀胱灌注化疗。多项研究结果显示二次电切后灌注卡介苗可以显著减少术后肿瘤复发、提高患者的无复发生存率。建议诱导灌注:术后2周开始,一般采用6周灌注诱导免疫应答,再加3周的灌注强化以维持良好的免疫反应。维持灌注:建议维持灌注1年以上以达到临床获益。
上尿路尿路上皮癌(UUT-UC)是指发生于肾盂及输尿管的尿路上皮恶性肿瘤,占全部尿路上皮癌的5%~10%,肿瘤侵袭性高、预后差。根治性肾输尿管切除术(RNU)加同侧输尿管口膀胱袖套切除术是目前公认治疗UUT-UC的金标准,但术后仍有15%~50%[2]的患者在随访期间出现膀胱内复发(IVR)。肾盂、输尿管、膀胱都被覆尿路上皮,在解剖上是既连续又分开的器官,根治术后容易出现IVR。目前关于UUT-UC患者根治术后IVR相关的危险因素仍存在争议,本文结合国内外文献综述如下。 一、患者基线特征 1.性别: 流行病学调查发现国外UUT-UC的高发年龄是70~80岁,男性发病率是女性的3倍。在Kusuda等的研究中男性患者术后IVR的发病率明显高于女性患者(41.9%与27.5%),但是Yuan等通过分析国内12 010例患者认为女性患者术后更容易出现IVR(OR=0.72,95%CI 0.59~0.85)。这种差异可能是由于中国女性服用含马兜铃酸中草药引起的,所以国内患者以女性为主,术后IVR的发病率明显增加。 2.马兜铃酸: 马兜铃酸高摄入人群的UUT-UC发病率增高被逐渐报道以来,其分子水平的致癌机制也纳入了研究,目前主要有马兜铃酸-DNA加合物诱导基因突变、p53基因突变及马兜铃酸相关尿路上皮癌的抗凋亡信号通路这3种学说。刘余庆等发现,肾移植受者若因UUT-UC行根治性肾输尿管全长切除术,术前合并有马兜铃酸肾病是IVR的独立危险因素(HR=2.179,95%CI 1.085~8.093,P=0.038)。和其他尿路上皮癌不同,马兜铃酸相关尿路上皮癌发病年龄更年轻,女性多于男性,多伴有终末期肾病。马兜铃酸已被列为UUT-UC发病相关的致癌物,故需要禁止服用含有马兜铃酸的中草药(包括制剂)并进行必要的科学普及以减少IVR的发生。 3.年龄: 高龄患者机体主要脏器功能衰退,机体防御应激能力低下,手术和麻醉往往会加重和诱发严重的器官功能障碍。Shimamoto等回顾性研究发现≥67岁的UUT-UC患者术后容易出现IVR(P=0.007),因此手术前必须对高龄患者进行全面准确的安全评估。 4.膀胱肿瘤病史: 目前关于UUT-UC患者术后发生膀胱肿瘤主要有肿瘤播散学说及多中心癌野理论这两种学说。研究结果显示术前伴发膀胱癌或既往有膀胱癌病史的患者术后发生IVR的概率明显增加(RR=2.860,P=0.024,回归系数=1.051)。我们认为其原因为游离的肿瘤细胞可定植在尿路上皮的任何位置而发展成新发肿瘤,但此结论仍需更多增加样本量的研究加以证实。 5.体重指数(body mass index,BMI): BMI是影响一些泌尿系恶性肿瘤预后的危险因素,包括前列腺癌、肾细胞癌和膀胱癌,但对UUT-UC的研究较少。Liu等研究发现,低体重(BMI
目前,经尿道膀胱肿瘤切除术(TURBT)是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的标准治疗方式。因其创伤小、出血少、术后恢复快的特点,是治疗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的首选方式。然而,TURBT术后存在肿瘤残留率高、复发率高等问题有待进一步改进。近年来,我国部分单位亦逐步开展了二次电切术,取得了较为肯定的效果。但有关二次电切的适应证、手术时机、技术要点等国内尚无统一的规范。为进一步普及二次电切的理论知识、规范临床操作、提高我国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的整体诊疗水平,中华医学会泌尿外科学分会中国膀胱癌联盟专家组结合各国指南及相关文献,编写此共识。本文节选此共识部分内容。 二次电切的适应证和手术时机 1.适应证: 欧洲泌尿外科协会(EAU)、美国泌尿外科协会(AUA)、美国国立综合癌症网络(NCCN)以及我国2014版泌尿外科指南对二次电切的手术适应证认识较为一致。本共识建议的二次电切指征与2014版膀胱癌诊治指南相同,包括:①首次TURBT不充分;②首次电切标本中没有肌层组织;③T1期肿瘤;④G3(高级别)肿瘤,单纯原位癌除外。 近年来,有学者对二次电切的适应证做了进一步探索,Suer等对有保留膀胱指征的肌层浸润性膀胱癌患者进行了二次电切及术后辅助放、化疗的综合治疗,发现二次电切组患者肿瘤特异性生存率显著优于对照组。同时,二次电切手术、淋巴结侵犯情况、肾积水情况均是肿瘤特异性生存率的预测因素。因此,对于有保留膀胱指征或意愿的肌层浸润性膀胱癌患者,二次电切术可能获得更佳的预后。 2.手术时机: 关于二次电切的手术时机,文献报道最短时间为术后即刻,而最长时间达术后3个月。首次TURBT术后间隔时间过长会影响后期灌注化疗,而间隔时间过短又因膀胱内黏膜炎性水肿等反应易与肿瘤病变混淆而影响术者判断。最新研究结果表明首次TURBT术后42 d内行二次电切,可以显著降低患者的复发率和进展率,并提高3年无复发生存率。因此,本共识推荐术后2~6周进行二次,与2014版膀胱癌诊治指南一致。 二次电切的手术要点及并发症 二次电切的基本操作流程同首次TURBT。麻醉满意后,取截石位,采用标准电切法,首先全面仔细观察膀胱各壁,一般观察顺序为:膀胱颈、三角区、右侧壁、前壁、左侧壁、后壁及顶壁,术中要特别注意观察原肿瘤区域。依次切除原肿瘤基底部位(包括周围黏膜炎性水肿区域)、其他肿瘤/可疑肿瘤部位,建议在基底部以活检钳或电切环取活检,必要时还应做随机活检,术中应特别注意切除至膀胱深肌层。若二次电切病理分级升高为肌层浸润性膀胱癌,则建议行根治性膀胱切除术。 二次电切的手术并发症较少,主要为出血时间延长、尿道损伤等,经过保守治疗多可取得满意效果。 二次电切术后灌注 推荐在二次电切术后24 h内即刻灌注治疗,但当二次电切术中出现膀胱穿孔或严重的肉眼血尿时,不建议选用。对于高危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其首选灌注药物是卡介苗,也可以选择术后维持膀胱灌注化疗。多项研究结果显示二次电切后灌注卡介苗可以显著减少术后肿瘤复发、提高患者的无复发生存率。建议诱导灌注:术后2周开始,一般采用6周灌注诱导免疫应答,再加3周的灌注强化以维持良好的免疫反应。维持灌注:建议维持灌注1年以上以达到临床获益。
2016年,将有超过180890名男性被诊断为前列腺癌,这是美国男性癌症死亡的第二大原因。除了皮肤癌之外,前列腺癌在美国男性中的发生率仅次于皮肤癌,居第二位。 Soroush Rais-Bahrami表示:“男性健康和前列腺癌是许多人常常回避的话题,但是理应对其进行更多公开讨论,因为每8名男性中就有1人会被诊断出前列腺癌。” 预防 50岁及以上的男性应在每年体检中对前列腺癌风险进行筛查和讨论。特征标志物前列腺特异性抗原(PSA)的检测并结合直肠指诊以识别前列腺癌风险。基于对PSA血清测试水平或直肠指诊的发现可以选择性前列腺活检,以此进一步评估以确定是否存在前列腺癌,且一旦发现,还可确定癌症的侵袭性。 Rais-Bahrami说:“许多男性不知道自己的前列腺癌家族史,因为他们通常不谈论自己的健康问题,即便是面对孩子和家人。事实上,讨论家族史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在前列腺癌患者一级亲属中,此病的风险明显增加。” 某些男性可能基于家族史具有更高的前列腺风险,因此应在40岁时,接受第一次筛选讨论。 诊断 前列腺癌的症状不明显,许多男性在确诊之前未出现任何症状。血液检测中一旦出现PSA水平较高的迹象,则需要进行组织活检以帮助确定前列腺癌的级别和阶段。 在前列腺癌晚期,各类症状,从骨骼疼痛到血尿、血精、尿道阻塞和肾衰竭可影响患者生活质量。 治疗 患者和医生应该关注目前可用的治疗选择,并为该患者制定个性化治疗路线以管理症状和治疗癌症。治疗方案应基于患者的整体健康,最大程度帮助患者最终治愈和恢复良好的生活质量。 在前列腺癌早期低级阶段,咨询过医生之后患者可选择主动监测,其他治疗方法包括: 1、手术,包括清除整个前列腺和部分淋巴结组织 2、放射治疗或前列腺聚焦放射治疗 3、激素治疗,可降低男性荷尔蒙水平,阻止其对前列腺癌细胞的影响 4、高强度聚焦超声治疗或高能声波,以破坏癌细胞 5、冷冻手术,或使用低温冷冻和杀死癌细胞 Rais-Bahrami表示:“前列腺癌是一种可治性疾病,如果早期发现,可完全治愈。因此接受常规筛查,一旦出现,即刻进行早期检测十分重要。若在癌症后期确诊,且已扩散到身体其他部,多数癌症侵袭性增加,治疗难度也会大大增加。” 为了实现患者的个性化护理,UAB提供了磁共振成像和超声融合指导活检。 正在进行前列腺癌的新研究,如寻找指示前列腺癌存在的更优生物标志物。研究人员正在寻找可诊断并预测癌症侵袭性,改善预后的前列腺癌生物标志物。 Rais-Bahrami说:“血清PSA预测潜在的前列腺癌症状,但是其在个体前列腺癌诊断中不具有特异性。血清PSA检测到的前列腺异常并非前列腺癌特有。生物标志物研究对实现个体化诊断十分重要。”
十年前,人们认为肾脏占位活检对于肾脏肿瘤的治疗是一个多余的步骤,但医学观念是与时俱进的,现在大多数临床医生认识到活检对实质性局限性肾脏占位患者很有帮助。随着肾活检安全性和准确性证据的积累,激进的专家甚至呼吁对所有肾脏占位患者行肾活检,由之前的肾脏占位不做活检,变成无差别的每个患者都做肾活检。显然Alexander Kutikov认为这两种观点都显得过于武断,不可取。他在欧洲泌尿学杂志上发表文章,跟大家分享了对于肾脏占位患者是否应该做肾活检的观点和临床实践经验。整体而言,Alexander Kutikov认为应该慎重对待肾活检的操作,对患者进行具体甄别,评估获益,既不盲目扩大适应征,也不畏惧使用活检技术。 首先他把肾脏占位的患者归类为需要动态观察和手术治疗两类。 动态观察患者的肾脏占位通常较小,许多证据表明短时间的动态观察是安全的,且转移风险很低。适用动态观察的肾脏占位患者中,尤其是高龄、存在活检可能诱发致死性风险的患者,肾脏活检结果对于治疗方案没有任何帮助。而且对于适用动态观察的肾脏占位患者,如果一开始就安排活检,显然不恰当,特别是活检对于肿瘤分级的可信度无法保证的情况下,大多数人还是倾向于动态观察。第三点需要考虑的是,很多暂时动态观察的肾脏占位患者,伴随有心血管疾病,且正在使用抗血小板聚集/抗凝药物,骤然停药的危害和活检致出血风险是医生不能回避的挑战。所以对于这一类患者经短期观察发现占位迅速长大或者疾病造成极大心理负担,可以考虑进行肾穿刺活检,除外的其他大多数病人,应不要轻易活检以减少活检相关风险。 而对于接受手术治疗的肾脏占位患者,Alexander Kutikov主要质疑经皮肾穿刺活检对肿瘤分级的准确性。因为肾脏占位内部的异质性,活检又只能够取出很小一部分组织,基于这样的肿瘤组织做出的肿瘤分级当然是无法采信的。还有一种极端情况是活检取出了正常组织,依据这些正常组织做出诊断必然耽误了对患者的及时治疗。 所以Alexander Kutikov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即肾脏占位患者是否应该进行肾穿刺活检操作的一个流程图(图1)。总结Alexander Kutikov的观点,认为肾穿刺活检确实有自己的局限性,但是在对特定患者的治疗策略制定上很有帮助。在决定是否进行肾穿刺活检时,需要慎重考虑患者自身及操作相关风险。Alexander Kutikov主张一种折中的态度,肾脏占位患者做经皮肾脏穿刺活检不能一概进行或者一概否定,一切以患者获益为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