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新宇医生的科普号

很多女性朋友有此一问，在此统一做答（个人观点，仅供参考）：首先，由于乳腺癌确切的发病机制并不清楚，所以总体上乳腺癌是无法从根本上预防的，试问：如果能够完全预防，还会有乳腺癌存在吗？但是，研究统计显示，乳腺癌与某些因素有关；所以规避这些因素，可能会减少乳腺癌甚至其他器官肿瘤的发生几率。1. 自然健康的生命轨迹和生活态度作为女性的自然的生命轨迹（其实男性也一样），该经历的都应该正常经历，比如恋爱，结婚，和谐规律的性生活，生育，哺乳…；该有的都应该有，即该婚则婚，该性则性，该育则育，该哺则哺。正常适度与和谐的性生活对乳腺及内分泌有利：乳房是女性主要的性敏感区之一，乳房在性生活时有明显的静脉充血及消退，还有性高潮都有助于乳腺健康和内分泌规律协调。性冷淡，性欲低或者长期缺乏规律的性生活，出现乳结的可能性更高。据乳癌发病人群调查，终身未嫁、离婚、孀居，夫妻感情不和谐乳癌发病率较高。2. 健康乐观的生活方式由于乳腺癌与内分泌密切相关，而忧虑，抑郁，烦恼，暴躁，惆怅，悲伤等不良情绪严重影响女性的内分泌及月经规律(是乳房疼痛，乳腺增生的根本原因），因此，健康乐观的生活态度对于保持正常的月经周期，提高机体免疫力，缓解乳房疼痛，防止肿瘤甚至其他疾病的发生非常重要。3. 健康的饮食和化妆保健品长期进食高动物脂肪、高动物蛋白、高热量食物，可能是罹患乳腺癌的危险因素之一。因此，女性应注意多食含脂肪低或含不饱和脂肪的豆类食物及五谷杂粮，新鲜的水果蔬菜，少吃动物脂肪和高热量食品。可以适当食用正品的酸牛奶，减少人体对脂肪的吸收，增加免疫球蛋白的数量。另外，长期过量饮酒也被证明可以增加乳腺癌发生几率，因此，女性应避免过量饮酒；避免使用含有激素的化妆品，尽量不用或少用口服避孕药。4. 定期体检，避免X线，坚持锻炼。乳腺肿瘤的早期发现有助于治疗，正常女性可以6-12月做一次超声，2-3年做一次双乳X线（钼靶）。平时避免过多的做身体X线检查。同时注意养成锻炼身体的习惯，增强体质和机体免疫力。5. 有家族史的药物预防直系亲属中有两位女性罹患乳腺癌者，应该适当增加体检的频率；对于那些经过基因检测有较高患乳腺癌风险的女性，才可以考虑用化学药物预防。大规模的临床试验表明雌激素竞争抑制剂（如他莫昔芬）可以减少患乳腺癌的风险；但应注意，三苯氧胺（他莫昔芬）不可以滥用，应该在有经验的临床专业医师指导下进行。但此类女性并非一定患乳腺癌，因此，切忌因为家族原因而焦虑、恐病，这样会适得其反，造成内分泌紊乱；反而增加肿瘤恶变发生几率。据我观察，一些女性朋友由于感情，婚变，亲人病故等原因所引起的忧虑，悲伤，抑郁，恐病是女性自身最大的敌人。正确的态度是：只要检查没发现肿瘤，就天天快乐生活；即“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很多患者有此一问，在此统一回答：乳腺癌患者的胃肠道没有问题，正常饮食足够营养；适当增加蛋白质摄入，如鸡蛋，豆类，牛奶等。另外，为了营养均衡，饮食结构要全面，包括蔬菜，水果；海参，灵芝孢子粉，燕窝，鱼翅等，当然可以适当食用，但一定强调要适当，突然增加这么多营养品；每天都吃，可能造成你胃肠道的不适应，或出现严重的过敏，腹泻等不良反应，特别是化疗期间，容易混淆症状，你不知道是药物还是新增加的营养食品造成的，所以强调适当增加，偶尔食用即可；最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保证你买的海参，灵芝孢子粉，燕窝，鱼翅等是真品，很多养殖海参加了很多药物，另外有大量假的灵芝孢子粉，燕窝，鱼翅等，一旦吃了假营养品，其后果是啥？不言自明；吃之前问问自己，这是不是真品？

乳腺导管扩张是咋回事？是病吗？答：乳腺的结构就是由树枝样粗细不等的大小乳腺导管组成的，乳腺受频繁的激素变化的影响，或者是炎症，哺乳，或者分泌物，或者肿瘤等复杂的原因，经常出现导（乳）管扩张，由于非常常见，不是肿瘤引起的对人也没有影响，因此，导管扩张通常就是个常见的现象，不用治疗，也治不了。导管扩张唯一要做的就是排除肿瘤引起，怎样排除？体检，超声，钼靶，MRI。也就是说，经过全面检查，未发现肿瘤，乳管扩张就只能当它不是肿瘤引起（因为你没发现肿瘤），也就只能观察。

患者：所谓“微创”手术是否会有肿物组织残留，是否开放手术比较彻底，我怎么选择切除方法？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乳腺外科郑新宇教授：目前所说的“微创”就是在超声的监测下，用麦默通等机器旋切刀来切除肿瘤，有以下优点：1.切口小（除了瘢痕体质），只有0.3-0.5cm，基本满足了年轻女性的美容要求；2.多发肿瘤，特别是不同位置的多发肿瘤，可以用一个切口解决；3.超声监测下进行，对于不可触及的肿瘤有定位准确的优势。【适应症】适用于2.5CM以下的诊断基本明确的纤维腺瘤，或者BIRADS4A以下的不能完全排除恶性的结节的活检。乳腺比较大，且肿瘤位于较深位置；【不适合者】肿瘤较大，伴有钙化，或者乳腺本身比较小、较扁平、或者肿瘤位于乳头乳晕区、位置表浅，则旋切刀没有活动空间，容易造成副损伤，则不适合微创。囊肿由于内部是液体，也不适合。如果肿瘤大于2.5CM，则主要的缺点在于：1.开放手术可以一次切除，而旋切刀要分次切除；2.开放手术可以完整切除，而旋切刀要分次切碎切除；3.开放手术直视下只切除肿瘤，而旋切刀不可避免的要伤及周围正常腺体；4.开放手术可以规则切除，旋切刀左一刀，右一刀非规则切除；5.开放手术可以保证整块肿瘤切除，可以保证无残留，旋切刀由于分次切除；局部出血；特别是反复旋切，为了保证没有残留，创伤可能会大一些，因此，合适的肿瘤大小是关键因素；6.另外，如果肿瘤表浅，离皮肤较近，或位于乳晕区，可能不适合微创。7.开放手术可以直视下有效止血，而旋切手术，术后血肿发生率高。因此，旋切手术除了切口小，其创伤可能比开放手术要大，很难达到“微创”；不过是“微入路”，小切口而已。所以，如果是1.0-2.0cm的明确的纤维腺瘤，超声显示清晰，对切口大小又非常在意；特别是遇到技术娴熟有经验的操作医生；是可以考虑做麦默通旋切术的；以达到最佳美容效果。另外，多发的纤维腺瘤，可以选择麦默通旋切术，避免过多切口。开放手术的切口一般依据肿瘤大小，位置来确定，一般医生会采用乳晕或乳腺外缘，下缘等隐蔽地方做切口，但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另外，通常采用埋线等美容缝合的技术。但如果病人是瘢痕体质，无论微创还是开放手术都会留下瘢痕。传统手术费用5000元左右，微创手术8000-10000元。此为个人观点，供您参考！本文系郑新宇医生授权好大夫在线（www.haodf.com）发布，未经授权请勿转载。

有些患者提出疑问，超声已经提示纤维瘤、乳头状瘤或BIRADS4A有血流的结节了，为什么还要观察？怎么观察？在此做一解答：首先需要明确的是只有怀疑肿瘤，才需要手术切除活检；如何评估是否是肿瘤，或者到底是结节还是肿瘤，是医生通过查体、超声和钼靶结果，甚至磁共振（MRI）结果，根据经验做出的综合判断，但是判断结果并不仅仅有“是肿瘤”或者“不是肿瘤”两种结果，还有一种结果处于两者之间的可疑不确定模棱两可状态。换而言之，由于乳腺结节非常常见，70-90%的人都有，你乳腺的发现到底是乳腺结节还是肿瘤可能一时难以判断，而评估结论又是90%可能以上不是肿瘤的情况下，就可以选择暂时观察。观察的概念就是暂时不做处理，2-3个月复查超声。观察的好处是：一次（一个医生）诊断纤维腺瘤或乳头状瘤；可能并不准确，特别是当你的结节较小的时候，是瘤还是结节难以判断，2-3个月动态观察后避开月经期复查，肿块增大或有某些变化可能看的更清楚，也就是说，多次被确定和怀疑的肿瘤，可能更准确一些，这样可以大大避免不必要的手术；而晚2-3个月手术，对纤维腺瘤，乳头状瘤的治疗效果没有太大影响，特别是纤维腺瘤，观察还有可能发现更多的肿瘤，以便一次性处理，当然，乳头状瘤，医生的态度要积极一些。如果多次检查结果都是怀疑同一个肿瘤，而且有增大和恶化趋势，就应该及时手术；如果多次检查结果不一致，说明结节的可能性大；因为结节的特点就是“时有时无，时这时那，时大时小”；而肿瘤比较固定，随时间进展。观察是否可能耽误病情？明确讲，有这种可能（这一点就和医生及医院的水平密切相关了）；但是第一：观察的患者是在经过综合评估，结论是90%可能以上不是肿瘤的基础上的；高度怀疑肿瘤的人不在此列；第二，即便是恶性肿瘤，一般从一个肿瘤细胞长到一个厘米大小通常需要2-3年的时间，所以晚2-3个月做手术，对治疗结果影响不是很大，特别是选择观察的人都是在结节非常小的情况下。有些患者说“我拍耽误，就想手术，不想观察”：可以，但是，结果是你有90%以上做了本来不该做的手术，白白造成了手术创伤和手术瘢痕；还花了一笔钱。观察期间是否服药？如果结节伴有疼痛的情况下，可以口服一些治疗结节的中成药（口服1-2个月）；无明显症状者，也可以不服药，因为没有100%确定可以治疗结节的药物。本文系郑新宇医生授权好大夫在线（www.haodf.com）发布，未经授权请勿转载。

乳腺纤维腺瘤在15-25岁的女性中非常常见，是一个恶变几率很低的良性肿瘤，是这个年龄段内分泌代谢旺盛早成的，只要排除这个年龄段非常少见的恶性肿瘤，纤维腺瘤一点也不可怕：1. 纤维腺瘤需要手术吗？答：纤维腺瘤唯一的治疗方法就是手术。目前尚未发现某种药物可以治愈纤维腺瘤。手术时机可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有的情况，观察一段时间也是可以的。2.纤维腺瘤的手术时机关于纤维腺瘤多大需要手术，学术界意见不一，国外认为小于3CM的可以观察，特别是穿刺病理证实是纤维瘤的，中国医生一般认为大于2CM需要手术。特别是年龄较小，多发的纤维瘤，可以暂时观察，必要时做穿刺活检。年龄大者，如大于40岁，有时担心超声诊断不准确，应手术。3.纤维腺瘤的手术方式？单发的大于3.0CM的纤维腺瘤，一般采取传统的手术切除（采用美容切口，美容缝合）；2.0CM左右的，多发的纤维瘤，微创是很好的选择。4.纤维腺瘤再发了怎么办？答：大概有30%的患者患有多发性纤维腺瘤，有的表现为一次性多发，有的表现为依次多发，后者常出现手术后同一乳房或对侧乳房再发肿瘤，对于多发性纤维腺瘤，医生也感到棘手，目前医学上尚无非常完美的治疗方案，只能依据实际情况，选择适当时机，适当的手术方式治疗。5.纤维腺瘤可以恶变吗？答：纤维腺瘤本身的恶变几率极低，少数混合成分者确有恶变的可能。6. 纤维腺瘤不手术可以怀孕吗？答：患有明确的纤维腺瘤的患者（增生结节不影响怀孕），原则上应该在怀孕前手术切除，因为妊娠状态体内内分泌的变化可能使肿瘤短期内迅速增大。但是需要注意2点：1. 必须是诊断明确的纤维腺瘤，分不清结节还是肿瘤的除外；2. 多发的小的纤维瘤，因为可能无法切净，手术也许达不到目的，就不必考虑这个因素了；3. 手术后半年以上可以怀孕，通常不影响哺乳。本文系郑新宇医生授权好大夫在线（www.haodf.com）发布，未经授权请勿转载。

患者： 我是最近2个月觉得乳房有点痛，感觉里面有块状物，就去做了钼钯拍片，结果影像所见：双乳呈多量型乳腺，腺体组织片絮状，结节状影，间见脂肪及纤维组织，放大：上方偏后缘见3-5枚短棒状及类园形钙化，呈族状分布，左乳见散在2-4枚点状钙化，双乳未见明显肿块或异常钙化。双腋下未见异常淋巴结肿大，皮肤乳头正常。 暂未治疗 想问，这样的病有可能会转化癌症吗？什么是多量型乳腺？什么是钙化？不定性钙化是什么？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乳腺外科郑新宇：：首先，很多患者对多量腺体型和少量腺体型有疑惑，其实这个分型和疾病没有任何关系，由于乳腺就是由腺体组成的，不同的人自然腺体量的多少有区别，和乳房大小有区别是一样的；如果你的腺体量大，自然密度较高，由于钼靶X线是通过密度的对比来发现肿瘤，所以，如果你的腺体密度较高，可能钼靶的检查方法有局限性，仅此而已，没有其他的意义，没有必要对多量，少量腺体型纠结。其次，再谈谈钙化，钙化就是组织间的钙沉积，乳腺内发现钙化灶有很多原因，如哺乳过，有过炎症，老化等等都可以表现为钙化；但需要注意的是，恶性肿瘤早期可以表现为钙化，但这种钙化有其形态特征，通常是成堆成簇或沿着导管走行的细钙化，所以，如果你的钙化较单一粗大，通常是良性钙化。如果钙化不考虑恶性疾病导致，普通的良性钙化（如老化，哺乳，炎症引起的）是不需要处理的，观察即可；另外，乳腺钼靶X腺检查是识别良恶性的最好检查方法。BI-RADS是国际影像学诊断的结果分级，通常4级以上才考虑可能有肿瘤的可能，3级以下问题不大。

好多患者有此一问，我统一回答：第一. 在我的好多文章里已经谈到，乳腺结节非常常见，门诊60-80%的就诊女性都有，而且，结节只有1-2%将来可能恶变。第二. 结节最重要的是排除肿瘤，也就是说，通过医生检查、再加上超声、钼靶、甚至磁共振，经过评估你的结节没有怀疑肿瘤，就不需要手术；（这一点非常非常重要，就是你现在是否怀疑肿瘤，这个判断和诊断直接影响的治疗和预后，需要相当的医学水平，否则，要么耽误治疗，要么过度医疗）；所以，做出手术决定，一定要慎重！第三. 对于无法确定的结节，又不是高度怀疑肿瘤的结节，或者伴有疼痛的结节，可以暂时观察，口服一些中成药；第四. 对于不怀疑肿瘤的结节，完全可以不用治疗，原因是：1. 没有100%肯定可以治疗结节的药物；2. 目前全世界也没有发现什么药物能够肯定有效防止结节变成癌，也就是说，癌很难预防；3.如果你没有致癌的潜质，到80-100岁结节还是结节，对你有何影响？为何除之而后快呢？（千万不要相信哪种药能治疗结节，预防癌，可能是为了卖药！！！）第五. 乳腺的常见病，无论结节还是疼痛，通常是内分泌的原因，往往能通过自我调整，保持心情舒畅，规律月经，规律生活（包括规律睡眠，锻炼健身，健康性生活等），减少愤怒，忧虑，吵架，着急，上火；还有健康饮食（多吃蔬菜水果）等等，能够自我调整好。根本不用服药。不像糖尿病，高血压不服药不行。本文系郑新宇医生授权好大夫在线（www.haodf.com）发布，未经授权请勿转载。

经常有患者咨询这样的问题，在此一并做解答，个人观点，供您参考：首先，只有怀疑肿瘤的结节，才需要手术切除，做活检病理，这是基本的医疗原则；然而这个判断就和医生的水平和态度密切相关了。其次，那如何才能知道结节是否是肿瘤呢？第一，排除肿瘤通常需要医生通过体检，超声和钼靶检查来做综合评估；如果包块可以触及，医生的经验和水平就显得十分重要；触诊通常即可决定是否需要手术；第二，如果结节不能触及，年龄在35岁以上的就要结合钼靶检查，如果仍怀疑肿瘤，不能确定，还要结合磁共振的检查；第三，如果钼靶没问题，仅仅是超声显示结节，通常无大碍，但需提醒您超声结果和超声医生的水平有很大关系，总体来讲，大医院的超声医生，由于病人量大，做的多，因此经验丰富，在我们医院，如果超声显示有血流，就应该警惕，如果其他检查没问题，可以定期观察，如果经过几次超声复查，仍然BIRADS4A类以上，结节在增大或性状改变，就需要切除活检，但需要注意，有时月经期或临近月经期，是可以有血流的，这也是为什么乳腺看病就诊要避开月经期。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女性朋友拿一些小医院的超声结果让我判断是否需要手术，我不好回答的原因。也是为什么刚做了超声，到我们医院还要重做的原因。第四，就诊要选择大医院，专科医生，因为有水平和效益的原因，小医院在手术上可能会更积极一些。最后，需要告诉大家的是，乳腺增生结节是非常常见的，60-80%。如何对待增生结节，请阅读我关于增生和增生结节的文章。这么说，是否看病一定都要上大医院，也不尽然，如果仅仅是乳房疼痛，与月经和情绪有关，乳房没有可以触及的包块，当地超声显示不怀疑肿瘤，则通常没有问题，但每年一次的大医院体检还是必须的。本文系郑新宇医生授权好大夫在线（www.haodf.com）发布，未经授权请勿转载。

1. 乳房疼痛是乳腺癌的前兆或症状吗？答：乳房疼痛通常与乳腺癌毫无关系。乳腺癌的早期大部分是没有任何感觉症状的，通常表现为无痛包块，因此乳房无痛包块应该尽早就诊。有的人因为乳房疼痛就诊发现了乳腺肿瘤，并不意味着乳房疼痛是乳房肿瘤的症状，疼痛的作用只是将病人带到了医院。但也有少数的肿瘤病例伴有疼痛，但即便如此，由于疼痛太普遍，无法以此识别肿瘤。这么说，不是让你乳腺痛不来就诊，而是告诉你，乳腺痛多数情况下不是肿瘤引起的，正确的态度是，无论是否疼痛，都要定期体检乳房。2. 疼痛的包块就一定不是肿瘤吗？答：不一定，疼痛的包块可能的乳腺增生，炎症，积乳囊肿，也有可能是肿瘤，因为有的肿瘤外围可能包绕着增生组织，故也可表现为疼痛，因此，乳房包块，无论是否伴有疼痛，是最需要及时就诊的，以明确包块性质。3. 乳房疼痛是怎么回事？答：乳房疼痛是最常见的症状，也是女性就医的主要原因；中外文献报道，60-70%的女性均经历过乳房疼痛。乳房疼痛与体内内分泌紊乱及乳腺增生有关，乳腺增生与月经有关，体内激素的周期性改变，导致经期过后增殖上皮细胞的复旧不全，久而久之，造成乳腺实质的增生，形成结节或包块；致病机理和病理改变相当复杂；确切机制目前尚不完全明了；严格讲增生并非都是疾病，因为几乎所有的女性都或多或少经历过这些改变，只是程度不同。国外称作乳房疼痛症，疼痛通常与月经，疲劳，情绪等有关。需要指出的是，乳房疼痛是体内激素活性引起的良性改变，一般与肿瘤无关，疼痛的轻重与乳腺增生程度也不呈正比，既疼痛重的不一定增生重，增生严重的也可能疼痛较轻；轻度的乳房疼痛，特别是经期，情绪波动，生气，上火等所引起的疼痛，通常不需处理。只有少数疼痛严重的患者，在排除了乳腺外其他原因引起疼痛的情况下，才需要治疗。4. 乳腺增生可以治愈吗？答：前面讲过，乳腺增生是体内激素的周期性改变，导致经期过后增殖上皮细胞的复旧不全，久而久之，造成乳腺实质的增生，形成结节或包块；是一种积累的结果，而且确切机制不明，因此，完全清除乳腺增生可能性不大。问题在于，只有极少数的乳腺增生有恶变的可能，因此，乳腺增生本身并不可怕。重要的是，由于现代医学还不能回答哪种增生，哪个病人的增生能演变成癌症，所以，试图通过控制增生来防止癌变目前还做不到。目前能做到的就是早期发现。5. 治疗乳腺增生有特效药吗？答：目前尚未发现可以完全治愈乳腺增生的特效药；但中国传统的中药的确对于某些乳腺增生，结节和包块有一定的效果，临床上有很多中成药，可以在医生指导下试用，个人购买一定在专科医生指导下，选择国药准字的治疗乳腺增生的药物。需要指出的是，所谓“消炎药（抗菌药）”是不起任何作用的；因为增生并非细菌所引起。6. 增生结节可以癌变吗？答：这是患者最常问的问题，答案是肯定的。乳腺癌的演变过程就是由增生→非典型增生→原位癌→癌。然而，增生或增生结节最后能够演变成癌症的比例并不高，几率是千分之几，甚至是万分之几。而究竟那个能变，医生也不能完全判断，只能凭经验动态观察，所以要求患者定期随诊；通常是3个月。由于在普通人群中，患癌的几率也是万分之几，因此，患有增生结节的患者大可不必担心、忧虑，应该是““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密切随诊观察即可。7. 我想治疗增生结节，以防止癌变，不行吗？答：增生结节是增生的一种表现形式，临床上非常常见，几乎60-70%的女性都有，因此，有增生结节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没有必要纠结于此，担惊受怕，夜不能寐。当然，有的增生结节始终存在，特别是有时候很难与肿瘤相鉴别，因此，很多女性朋友有此一问；问题在于，由于女性体内内分泌经常性的波动，增生结节有“时有时无，时多时少，时大时小”的特性，当然，也有结节很恒定。首先，前面讲过，绝大多数增生结节不会变成肿瘤；可能一生始终是增生结节，因此没有非得除之而后快的必要；其次，世界上没有去除增生结节的特效药；更没有防止增生结节变成癌的药物和办法，给大家忠告：不要相信任何的广告宣传，绝大多数出于商业目的，夸大病情和药物的作用；试想，如果世界上真有预防肿瘤的药物，肿瘤会越来越多吗？第三，增生结节变成肿瘤，体内必然有致癌的潜质，由于世界上还没有搞清楚癌变的机制，因此，也无从知道哪个结节能变成癌，医生只好让所有增生结节的人都经常来复查，监测其变化；第四，必须明确，只有怀疑肿瘤，才需要手术切除活检（做病理），手术达不到切除结节预防肿瘤的绝对目的，因为，即便你切除了这个结节，无法保证它以后不长新的，你切除的这个结节也很可能它一辈子都不会变成肿瘤，有人说，如果变成肿瘤了才切除，不是晚了吗？道理是这样：原因是目前世界上没有那个医生能准确预测增生结节的走向，因此，靠手术切除预防是不靠谱的，100个增生结节的病人，可能只有1-2个结节能变成肿瘤，医生不可能因为这1-2个，去切除100个结节，这显然是过度医疗，也不切实际；第五，上面这么说，并非手术毫无所能，临床上有的结节出现非典型增生（癌前期病变），以及导管内乳头状瘤等一些良性病变的积极治疗，是预防其癌变的外科手段。比如对于乳腺癌的高危人群，恒定位置的增生结节经过动态观察有不良的改变，是需要外科处理的。提醒大家的是：这些改变是要通过医生的动态观察、体检、触摸的感知经验以及超声钼靶的形态及动态改变，来决定是否需要切除活检或预防性切除，医生的水平和经验的价值就体现在这个地方，因此，建议大家去大医院去找你信任的专科医生；这里的道理大家应该知道，大医院病人多，有病的都治疗不过来，谁会去昧着良心去治疗没病的，再加上没有经验，确定结节性质的能力有限，只能靠切除活检来确定是否有肿瘤存在，势必导致无价值创伤。8. 乳腺增生或伴有增生结节可以怀孕吗？答：乳腺增生完全可以正常怀孕。增生结节如可排除肿瘤，也不影响怀孕。本文系郑新宇医生授权好大夫在线（www.haodf.com）发布，未经授权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