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自《臭氧治疗学》第245~254页) 尽管现在一些血液的癌症已经被成功的治疗,但是占癌症绝大部分的是占位性癌症,它们仍是威胁人类健康的重大问题(Bailar III and Gornik,1997 )。归功于早期的诊断和治疗的进步,1990~1994年期间西欧一些国家首次的癌症死亡率均有一定下降(Levi et al.,1999)。然而,由于生活方式的改善,整个人口癌症死亡率的数字仍引人注目(1993年意大利大约死亡160 000人,美国大约520 000人)。而且,同期欧洲一些国家癌症的死亡率仍在攀升。由于人们高度期望的化学疗法的化合物,都是一些疗效不确定,毒性大的化合物,而且问世太过缓慢。一场恰如其分的针对癌症预防的运动主要针对早期检查和食用富含纤维的饮食和抗氧化,对于降低癌症的死亡率确实有帮助(Dreher and Junod 1996;Bailar III Garnick,Kramer and Klausner,1997)。然而,在整体上,吸烟人群并未下降,并且部分从男性向女性转移,向第三世界国家转移。 至少从理论上,免疫治疗(治疗的第五种用药模式)主要目的只是特异的毁坏癌症细胞,但是十分不幸,这些细胞都是弱免疫原性的,如同幽灵似的逃避或抑制免疫系统。除了证实各种形式的常规抗肿瘤治疗措施,图101指明了自从1980年以来,付出了相当大的努力来提高的新的、有效的免疫抑制方法,然而实践证明并未获得实质上的进步(Rosenberg et al.,1987;Rosenberg,2001;Bocci,1985,1987b,1990b;Kim et al.,Fenton et al.,1996;Werner and Jolles,1996;Reddy et al.,1997;Ernst,1997;Motzer et al.,2001)。 免疫基因治疗在鼠癌症试验中效果很好,但是迄今为止在患者中的应用令人失望(Anderson,1992;Bubenick,1996;Roth and Cristiano,1997;Parmiani et al.,2000)。肿瘤治疗成功的最大障碍对肿瘤细胞逃避免疫攻击几种机制的完整理解。最令人失望的是抗血管生成治疗,尽管理论上十分完美(Carmeliet and Jain,2000),在鼠类试验中也非常成功(O’Reilly et al.,1997;Perletti et al.,2000),但是在人类肿瘤中并未像人们期望的那样成功。尽管血管生成抑制剂(Oehler and Bicknell,2000)和其他药物合用可能也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因此,在大众媒体不时地进行有害宣传之后,并不奇怪,那些绝望的患者寻找其他可能的治疗方法,尤其是在广阔的补充医疗领域中(Cassileth and Chapman,1996;Burstein et al.,1999)。这些疗法包括饮食治疗、营养和生活方式的改变,治疗性接触(Rosa et al.,1998),思想-自制控制(Flach and Seachrist,1994)和基于槲寄生外源凝集素的来自于见神论之神秘信仰的医学(Bocci,1993b;Ernst,2001;Steuer-Vogt et al.,2001)。 1995年6月,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Bethesda 医学博士,美国)将氧化剂(臭氧、过氧化氢)包括在五类抗肿瘤治疗方法中。其中还包括鳌合作用和代谢治疗、细胞治疗、抗氧化剂治疗。值得注意的是过氧化氢已经被美国洛克斐勒大学的Zanvil Cohn 评价为抗肿瘤药物(Nathan et al.,Nathan and Cohn,1981)。Sasaki等(1967)和Samoszuk等(1989)也分别在此方面做了研究。 在更早期,Varro(1966,1974,1983)和Zabel(1960)对臭氧在肿瘤治疗方面的价值做了研究。因此,尽管臭氧治疗已经应用超过40年了,但是它只是在中欧的一些私人诊所中被使用,仍未被官方医学所接受。现在,在法国、英国、美国,甚至是在意大利仍然受到轻视。探究其中的几个原因,这些原因大部分正确,一部分是错的,这已经在前面详细的讨论过(第2章和第11章)。 臭氧治疗方法在肿瘤治疗中有效吗?Varro(1983)宣称,在经过外科、化疗和放射治疗之后,大多数他自己治疗的肿瘤患者都能利益于臭氧治疗,他们生活质量提高并且能够长期生存。然而,他的这些宣称没有统计学数据证明其有效,并没有多少科学价值。还有几个其他关于大自血疗法和小自血疗法证明有效的轶闻般的报道。例如,Beyerle(1996)治疗前列腺癌取得了“异常好”(?)的临床结果。关于治疗其他类型的肿瘤(喉、卵巢、结肠和乳腺),他谈到:“我们见到一些已经卧床不起两年的患者,他们已经被接回家等死。他们逐渐能够下床走动了。他们的精神在不断变好。他们的体重增加。我们注意到那些脊柱的自发骨折逐渐消失。肌肉组织的力量正在恢复。脊柱痛消失了。” 为何Beyerle医生的研究结果没有在具有相当水平的医学杂志上发表还不十分清楚,可能是由于他所呈交的数据是没有价值的资料。他的那些谈话在接受记者采集时竟然让一个记者报道(Null,1996),充满了神奇!真是令人惊讶!另外一个让人充满疑惑的例子是一篇名为“肿瘤臭氧治疗”的摘要。令人惊讶,这篇摘要在1995年5月在法国里尔(Baltin)召开的第十二届臭氧世界会议上竟然被采用。如果你读了这篇摘要,你就会明白为什么臭氧治疗在医学界如此的不受尊重。Kief(1993a)在路德维希港(德国)他的诊所里用自身同源免疫疗法(AHIT)来治疗各种肿瘤。每天给予自身同源免疫治疗连续四个月,他宣称这种疗法为: “成本效益比高,患者本人容易接受,没有副作用,所有患者70%减轻了疼痛,癌症患者90%生活质量提高,精神状态改善。” 自身同源免疫治疗确实是一个谜(表面上是患者的血液和尿液的混合物用臭氧治疗!)?据本人所知,德国卫生当局现在已经禁止其使用。我个人在这方面的经验十分有限,由于我发现肿瘤学专家们极不愿意评价臭氧。我所能够惟一有机会随访的三个病例(两例晚期肺癌和一例转移和溃疡型乳腺癌)并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他们在反复的臭氧自体血液治疗之后没有任何客观症状的改善。我的感觉是一旦疾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方,给予任何治疗实际上都是无力回天。 因此,今天没有明确的证据说明臭氧治疗对癌症患者有效,因为: 1、本应进行随机、双盲临床试验尚没有完成(Ernst and Resch,1996); 2、还不清楚如果有生物学的和/或临床的效果,是由于氧气或者臭氧还是两者皆有,还是只是由于简单的血液回输的原因; 3、还不知道是否有安慰剂效应; 4、臭氧治疗常常与其它常规治疗或自然疗法联合应用,以至于治疗中出现的任何结果都是不能得出结论的。 抛开这些阴性的结论,让我们列举(表25)和讨论可能被臭氧治疗所激活的生物作用机制。表25臭氧治疗在癌症治疗方面的可能作用机制 (1)O2-O3混合气在体内和体外对癌症细胞的直接效应。 (2)改善氧合作用和新陈代谢。 (3)随着细胞氧化还原电位的改善,抗氧化酶系统可能上调。 (4)对免疫系统的影响。 (5)对中枢神经系统和内分泌系统的影响。与癌症相关的疲劳的治疗。 (1)O2-O3混合气在体内和体外对癌症细胞的直接效应 占位性的肿瘤通常会为它们本身的生长营造一人理想的微环境,以缺氧为特点,增加糖酵解和高的细胞内维生素C水平。不同肿瘤的缺氧变化很大,从但是取决于营养血管的距离和血流量。超过氧气扩散极限的细胞缺氧和死亡。但是缺氧的细胞保持存活,形成无性系并且抵抗治疗。的确,肿瘤的恶性程度与低氧诱导因子1α(HIF-α)的过表达成正相关。低氧诱导因子1α可以使转铁蛋白、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内皮素-1、诱生型一氧化氮合酶的表达上调,提高血管舒张、肿瘤血管生成和肿瘤转移(Brown and Giaccia,1998;Zhong et al.,1999)。十分有趣,多形性恶性胶质瘤,这个生命的“终结者”,低氧诱导因子1α表达极强。Warburg在20世纪20年代的工作证实,甚至在低氧条件下,肿瘤细胞也能转化葡萄糖为乳酸,组织间液pH值为微酸性(6.8),除非它们不缺氧时它们细胞内的pH值保持在中性(pH值7.0~7.2)。值得一提的是上皮和血液的肿瘤细胞株吸收脱氢抗坏血酸(DHA)十分活跃,通过还原酶作用,还原为抗坏血酸(AH)(Agus et al.,1999)。维生素C有很多功能(第12章),但是如果像江湖庸医们常常所做的那样,过大剂量的给药,反而可能会使恶性细胞显现出代谢优势。 这些年来,我已经发现关于肿瘤缺氧方面的综述很多(Coleman 1988;Brown,1999;Vaupel and Hockel,2000;Hockel and VauPel,2001)。由此可以结论,通过有效持续的提高氧利用度,微环境可能会减缓肿瘤的生长,抑制其转移。 臭氧对此会有帮助吗?研究显示(Sweet et al.,1980;Van der Zee et al.,1987;Washuttl et al.,1990),在细胞培养中,人类肿瘤的生长被臭氧所抑制,提示肿瘤细胞在臭氧的损害下,造成防御体系的缺损。肿瘤细胞在缺氧环境下生长更好的事实表明它们可能存在一个残留的抗氧化体系来去除活性氧。然而,是否这对于人体内所有的肿瘤细胞都是确实的还示明确,此时它们会有高水平的抗坏血酸和产生大量的H2O2(Szatrowski and Nathan,1991)。脂质过氧化在肿瘤中是高还是低,何时4-羟2-,3-反壬烯醇(4-HNE)诱导细胞增值或者细胞死亡还有争论(Dianzani 1993;Kondo et al.,1999)。重要的一点是,血液臭氧化产生脂质过氧化物(LOPs),血液回输肿瘤细胞如果防御系统较弱,能够引起重要的细胞毒性效应。Zanker 和Kroczek(1990)发现在持续低剂量臭氧条件下(<0.5ppm)持续24小时孵育的肿瘤细胞有明显的细胞毒作用。除此之外,臭氧能加强5-氟尿嘧啶(5-FU)的细胞毒性,增加体外实验中对5-氟尿嘧啶耐药的结肠肿瘤细胞对5-氟尿嘧啶的敏感性。然而,我并不认为组织培养中臭氧的直接细胞毒作用十分重要,可能会有误导,由于肿瘤细胞并不与臭氧直接接触,甚至在一个疯狂的江湖庸医给患者静脉内注射气体时也不会出现。 实践中,O2-O3混合气的细胞毒作用只有通过肿瘤内直接注射都会出现。皮肤的恶性肿瘤能用气体或者臭氧化水、臭氧化油、臭氧化油浸润。肝转移能够通过肝动脉O2-O3混合气来栓塞(第16章)。(2)改善氧化作用和新陈代谢 这个问题我们在第14章中已经给予注意(红细胞)。在本章,我们再次研究臭氧化血回输后对于缺血组织的问题。在臭氧化过程中血液氧化具有微小的价值,但是臭氧在红细胞中所诱导的生化改变却似乎十分重要,因为缺血肌肉和含氧量低的肿瘤将接受更多的氧。至于肌肉,在臭氧治疗之后,静脉氧分压降至10~15mmHg,而不是正常的35~40mmHg,证明氧被运送至缺血组织(Rokitansky et al.,1981)。 如果确实臭氧能够诱导新生成“超级红细胞”,增加ATP,2,3-二磷酸甘油酸脂含量,抗氧化酶和葡萄糖-6磷酸脱氢酶(G6PD)活性升高(Hernandez et al.,1995;Viebahn-Hansler,1996;Bocci,1996c),经过持续几个月的臭氧治疗(实际终生),它可能彻底调节它们的功能活动,以至于运氧量增加和肿瘤细胞由低含氧量到正常含氧量状态。如果上述确实发生,这将很大程度的改变肿瘤的微环境,可能会导致肿瘤细胞休眠或者处于极其脆弱的状态。 VauPel和Hockel(2000)检测了几种改善肿瘤组织氧利用的可能方式:正常气压的高氧(100%的氧气加氧和5%二氧化碳的混合气),高压氧,改变O2-Hb的亲和力(O2-Hb的S形曲线向右移),输血和/促红细胞生成素应用纠正贫血。所有这些方式都有效果,但是它们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合实际或者效果短暂。十分明显,臭氧治疗并不包括在这些治疗策略中,因为这种方法很少为人所知。我们必须清楚的是只几次的臭氧自体血液治疗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处,我们不能永久改变成熟循环红细胞的生物化学。我认为这是一个应该牢记的关键点。只有有核红细胞在骨髓中的分化阶段,借助于臭氧化血液回输前产生的脂质过氧化物信使,才能够纠正细胞的生化机制。考虑到红细胞的半衰期,每周做两次臭氧自体血液治疗(225ml血液臭氧深度,最大臭氧浓度达到40μg/ml),脂质过氧化产物会稀释和分解代谢,这可能需要6个月(48次治疗)才代替所有正常红细胞,代之以占人体绝大多数的“超级红细胞”使肿瘤组织的氧水平正常化。在每次臭氧自体血液治疗之后,一群新年轻红细胞将出现在血池中,代替衰老的,实际没有多少作用的红细胞。 除此之外,通过作用于内皮细胞,脂质过氧化物促进NO和硫羟基一氧化氮(Nothiol)的形成,可以进一步增加氧供,改善肿瘤微循环。低氧诱导因子1理想的下调效应是,将抑制血管生成和抑制肿瘤转移。 一个额外的作用(并非小的作用)可能是包括免疫和神经-内分泌系统在内全身代谢的改善,与患者生活质量的改善。这并不是一个无边际的假设,这已经有一些实验支持,并且可以检测组织氧分压和红细胞生化指标的方法完全验证这个作用。最理想的方法学什么 途径是我们的搞O2-O3体外循环(EBOO)治疗,其次是机体臭氧暴露(BOEX)治疗和臭氧自体血液治疗(O3-AHT)(第16章)。(3)随着细胞氧化还原电位的改善,抗氧化酶系统可能上调 臭氧是一个强有力的氧化剂,当与血液接触时在几秒钟内分解。氧本身实际上并不活跃,它使血红蛋白饱和,尽管血液中的溶解氧增多,没有形成可以被检测到的脂质过氧化物。与之相反,当臭氧溶解在血浆水中,它立即升高活性氧和脂质过氧化物(第13章)。所有的这些复合物都是无选择性的,理论上能损伤红细胞成分。这可能就是为何主流医学认为臭氧治疗是一个十分危险的治疗方法,更可能它的毒性大于其治疗所获得的益处。然而,必须考虑到如果进行血液臭氧化治疗,我们精确知道每克血液的臭氧剂量,非酶性和酶性的抗氧化物能使对红细胞成分的任何损伤达到最小。这被解释为(第13章和第14章)在臭氧化过程中,为了产生一定量的活性氧和脂质过氧化物,以作为激发生化和免疫反应的关键信号分子即治疗“休克”,一定会产生“可计算的”氧化应激。这意味着氧化应激能够强到引发阈值以上的信号(否则无效),也在短时间内被抗氧化系统所减弱。因此,臭氧治疗是一个会产生“可计算的”十分短暂的氧化应激能够诱导细胞反应,而无任何副作用的治疗方法。臭氧治疗的新颖之处是谨慎的增大臭氧氧化应激,刺激细胞抗氧化酶(超氧化物歧化酶、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增加,能够抑制慢性氧化应激。现在看来似乎矛盾的臭氧作用在1984年后被描述为适应反应。Olivieri等(1984)大概是第一个观察到人类淋巴细胞经过低剂量的电离辐射后,可以耐受高剂量X线辐射的学者。列举在第22章的其他研究显示,保持在高氧环境条件下动物通过抗氧化酶的活性和表达上调而能够继续生存。 氧化应激的适应,这个十分有趣的新现象至少可以部分的解释为何臭氧治疗对缺血性疾病,变性性疾病和自身免疫性疾病,也可能对肿瘤有治疗作用的原因。在治疗中,持久性氧化应激已经被作为有利于肿瘤侵袭和转移进展的一种因素(Toyoktuni et al.,1995)。(4)对免疫系统的影响 十分明显,由于臭氧具有强的杀菌效应,臭氧杀死细菌、病毒和真菌等,并且促使它们被白细胞所吞噬。下一步是要明白臭氧怎样激活体液和细胞介导的免疫系统。我们发现臭氧是一种温和的细胞因子诱导剂,因为产生的H2O2可以自由穿过细胞膜,激活细胞浆的核因子KB(NFKB),最终导致几种细胞因子的mRNA转录(Los et al.,1995;Sen and packer,1996)。由于几种白细胞介素(ILS)、TNFα,几种干扰素的量都很少,并且维持时间短暂,它并不像通过刺激膜选择素所诱导。实际上,在同等的条件下,用促细胞分裂剂(植物血凝素,PHA)待续激活蛋白激酶的级联反应,允许细胞因子的合成量比用臭氧要高出1000倍。十分相似,血液单核细胞的增殖指数在血液臭氧暴露后所增加的量极少。解释与Schreck等(1991)的研究结果相似。Schreck等发现人类淋巴细胞在短暂的30~100μMH2O2暴露之后能够表达特殊的mRNA。 已经花了几年的时间来弄清臭氧是如何作用的,为何甚至很少量的血液单核细胞激活对免疫抑制的患者有效。如果臭氧有像促细胞分裂剂一样的作用效果,血液回输,引起大量的细胞因子释放,我们会观察记录下如同静脉内注射脂多糖类之后一样相同的可怕临床反应,有战栗、过高热、低血压、不适应等症状(Mackensen et al.,1991)。除此之外,还会出现没有几个患者能够耐受的由于细胞因子网络崩溃所造成的中毒综合征等一些不利因素,这常常对患者有害。 与之不同,臭氧治疗绝不会导致任何副反应,只有罕见出现的短暂疲倦并伴随之后的健康感。虽然如此,定居在他们的微环境之后,活化的血液单核细胞诱发刺激邻近细胞,导致免疫系统缓慢上调。十分明显,单纯的一次治疗几乎没什么效果,我愿意提出同样原先提过的方案建议诱导“超级红细胞”。甚至一个简单的计算机也能证实这种思考方式。免疫系统大约由分散在全身多个系统的1012个细胞构成。然而,每1次治疗最多只能激活大约6*108个细胞,我们并不知道其寿命或者其现分布模式。我们应该记得肿瘤过度免疫治疗,在此过程中,在离体IL-2暴露之后,大约有相当于1010~11数量的淋巴因子激活的杀伤细胞(LAK)要被回输回体内,循环的癌症细胞(来自乳腺癌、胃癌、前列腺癌和结肠癌)经过氧化可能会变成一种自体疫苗。这个假设并不过于牵强,因为:(a)在血液中可以检测到肿瘤细胞(Pantel al.,1999;Riethmller et.,1999);(b)它们较正常细胞对活性氧和脂质过氧化产物敏感;(c)它们能被抗原递呈细胞吸引。此外,热休克蛋白肽类复合物也可能引出细胞毒性T淋巴细胞反应和肿瘤免疫(Tamura et al.,1997;Wells and Malkovsky,2000)。(5)对中枢神经系统和内分泌系统的影响。与癌症相关的疲劳的治疗 在随机观测的基础上,神经系统、内分泌腺和免疫细胞被怀疑在功能上存在相互作用已经有几十年了。免疫学和神经内分泌的一些研究(Blalock,1984;Payne and Krue-ger,1992;Reichlein,1993;Jones and Kennedy,1993)已经清楚的证实这些明显不同的系统之间实际上是高度一体化的。这个话题已经超出了我们本书所讨论的范畴,但是我不会忽略不提在臭氧自体血液治疗慢性肝炎和与年龄相关黄斑变性改变的过程中,绝大多数患者报告有一种愉快和健康的感觉。我们一定要记住这种影响,因为癌症患者大多常陷于疲劳的状态中。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这个严重的并发症最终引起了专家们的注意,(Cancer)《癌症》杂志已经就这个题目出版了增刊(92,n.6,September 15,2001)。 这种效果会出现在癌症患者中吗?臭氧治疗会通过一系列的内分泌级联引发心理神经免疫学的影响吗?这些激素即为促肾上腺皮质素释放激素(CRH)、促肾上腺皮质激素(ACTH)、皮质醇、脱氧表雄酮(DHEA)、生长激素、内啡肽、退黑激素等。这个效应会归因于由于输回大量的血液或者由于刺激作用脂质过氧化物的臭氧化和氧化的血液回输对内皮的作用吗? 不难想象,稳太平衡的改变一定会激发多器官的反应,对患者的心理状态产生积极的影响,由此引起免疫反应(图102)(Flach and Seachrist,1994)。因为皮质醇的轻微升高会引起患者情绪的明显改善,由此安慰剂效应(第25章)在这里起了多重要的作用还不能确定(Coleman,1992)。一系列的环境因素,例如在自身血液治疗过程中的悉心照顾和观察到“被告附以能量”的血液被回输,构成被称为“霍索恩效应”(Haw-thornes’s effect)的影响,可能会有相当大的反应,激发心理-激素-免疫反应,这种反应的重要意义不可低估(Cassileth et al.,1991;Cassileth and Chapman,1996)。也有文献报道一些癌症患者在经过“卢德的朝圣之旅”之后,疾病奇迹般的康复! 图102.现代心理神经免疫学是在中枢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和免疫系统的相互作用基础上。中枢神经系统和内分泌系统都影响系统细胞因子的释放。由此理解安慰剂效应的发生和关联性才变得可能。 另外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否臭氧治疗在上午还是下午做。凭直觉,我愿意在下午稍晚时来时行治疗(下午4~8时),因为此时正常昼夜节律被打乱的最少(Bocci,1985b)。尽管实际的情况是大多数的治疗工作都是在上午进行,然而只有实验数据能够说明何时是一天中理想的治疗时间。 如图013举例说明,只有当所有的细胞被杀死时,对癌症的战争才会取得胜利。毫无疑问,肿瘤的外科治疗和其他治疗(图101)也是必要的,因为过重的肿瘤负荷或者广泛转移会加强免疫的无反应状态(Elgert et al.,1998),减少肿瘤得到有效治疗的机会。图103概要的表明原发性肿瘤或者被根治或者被广泛切除。根治的机会并不十分大,因为肿瘤细胞往往在恶性变的早期就已经出现血行播散,早期的上皮肿瘤细胞在骨髓中的免疫细胞化学检测就已经清晰显示肿瘤细胞的存在(Riethuller et al.,1999)。 由此,假如有大约104的细胞细胞被播散,免疫系统仍保持有效的监视功能时,就有希望消灭或者抑制其转移生长。今天,主流医学的常规治疗提供了几种治疗方法来达到此治疗目的(图101)。最有前途的是免疫治疗和各种基因治疗。然而,所有这些治疗仍旧停留在实验阶段,它们证实为确实临床有效还可能要几年时间。 如果存在转移,那么问题就变得复杂化,各种治疗效果的化疗药物的联合化疗在广泛的使用,实际上化疗的副作用经常会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 在转移性癌症中,臭氧治疗会比化疗更有益处吗?这个问题十分难以回答,由于只有几个轶闻似的报道没有什么确实依据。只有对于几种类型癌症没有偏见的随机双盲临床研究分别在几个肿瘤研究所完成后,才能够最后证实臭氧治疗是否真正有效。由于过去缺少一些客观认真的生物学和临床方面的研究,这种治疗方法在今天仍然被正规治疗所忘却,仍在被常规的肿瘤治疗学所忽视,尤其是从事化学治疗的医师们。这种情况是十分令人不工满意的,因为尽管肿瘤治疗取得了一些进步,肿瘤的死亡率仍居高不下,我们还是看不到真正意义上的突破。因为我感到这是最重要的问题之一,我试图客观的总结几个纵然是假设的理由,以评价臭氧治疗,臭氧治疗并不是作为根治肿瘤的方法,而是作为一个通过治疗使肿瘤不再进展的治疗手段,尤其是那些对高剂量的肿瘤化疗药物易出现严重副反应的老年患者。 在过去的几年中,我已经做了很多无效的努力去解释这种方法是有其合理理论基础的,是一个科学的、治疗结果可以被重复的方法。臭氧剂量根据患者的血液量或者患者体重进行精确的调节,提出的理想臭氧治疗浓度是基于试验研究的数据基础上的,不是参照同种疗法的数据或者只是凭空想象。几乎无需去说,仍有大量的基础工作要做,尤其是为了解释红细胞和白细胞的分子和免疫调节机制。对慢性氧化应激的适应分析也能够表明臭氧能够广泛的调节这些细胞的功能和生化作用,以产生一个对抗癌症细胞的环境。以我的观点,新思路是宣称恶性肿瘤细胞能通过使用一个有效的生物调节剂就能够被控制。然而,只有可靠的临床数据才能最终告知我们这种方法是否确实有效,实际上,我们经常观察到一些免疫学指标的改善并不一定伴以完全平行的治疗效果和真正延长患者的生存时间(Bocci,1997b,1990b;Reddy et al.,1997)。 臭氧这种治疗方法的未来将会是怎样?我们照常面临同样的问题。如果我们不进行对照临床试验,看起来前途并不光明。现在,在我令人灰心的经验基础上,也由于肿瘤学家们对此的无兴趣和怀疑,我对我们是否能够完成这些试验表示怀疑。十分明显,药物公司会施压不允许他们试验了除细胞毒性药物之外的任何方法。尽管我对生物和医学领域的科学进展大加赞赏,我认为大多数肿瘤学家对于肿瘤治疗的偏颇态度是错误和不公正的。另一方面,从事臭氧治疗的医生们通常是在自己开业的诊所中进行治疗,不能够做临床试验并且习惯于混以其他治疗方法以至于治疗效果不能据此而得出结论。结果,只有寄希望在今后几年中进行认真的协调努力。然而现在,可能由于缺乏对话与协作,这种可能十分有效的治疗方法仍继续被人们所忘却,这对患者的治疗和康复均十分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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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曼琼 梁宇闯江门市中心医院介入放射科 广东江门 529070摘 要 目的 探讨CT 导向下经皮肺穿刺肺癌射频消融(RFA)术的护理。方法 对24 例肺癌患者施行CT 导向经皮肺穿刺RFA的过程进行配
RFA 是一种微创性原位治疗技术,借助超声或CT 等影像技术引导,将电极针直接插入肿瘤组织内, 射频发射器产生的高频率转换的射频电流,经电极针的非绝缘部分导入肿瘤组织内,组织内的离子随电流正负极的转换而频繁震荡,极性的生物大分子亦随电流方向的变换而频繁改变极化方向,通过上述两种方式产生的摩擦作用,将电能转化为热能,使组织的温度升高,局部温度可达90~120 ℃,从而使肿瘤细胞发生热凝固性坏死和变性[8 ] ; 同时,热能也诱导了肿瘤细胞凋亡的发生[9 ] 。 细胞在40 ℃左右的环境中仍能维持正常的功能,当环境温度升高到42~45 ℃时,细胞对其它的损伤因素如化疗药物、放射线变得敏感,温度升高到50~52 ℃, 则只需很短的时间( 4~6 min) ,就可对细胞产生致死性损伤[8 ] ;在60~100 ℃之间,几乎立即导致蛋白质凝固,使胞浆内酶结构、线粒体酶结构、核内的核酸组蛋白复合体受到不可逆的破坏[10 ] 。肿瘤组织对热有特殊的敏感性,这种特殊的敏感性有其相应的生物学基础。肿瘤的血管及其微循环结构与正常组织相比,肿瘤组织的血管网发育不良[11 ] ,使肿瘤组织内的血流速度缓慢、血流量低,常为邻近的正常组织的10 %左右,从而导致其散热功能的降低,热能易在肿瘤组织内积聚,接受同样剂量的热能,肿瘤区域的温度较正常组织的温度高5~10 ℃;动物的实体肿瘤中的乏氧细胞为10 %~20 % ,而人类实体肿瘤中的乏氧细胞的比例还远高于此,乏氧细胞对热的耐受性差,易受损伤,热疗的效果随着乏氧细胞比例的增多而增高[9 ] ;组织受热刺激的早期,血管扩张,血流加快,组织细胞代谢增强,但随后血流减慢、淤滞,酸性代谢产物堆积,组织内的pH 值下降,由于在酸性环境中细胞对热的敏感性增加,从而增加了热疗的效果[11 ,12 ] 。 RFA 产生的高温导致肿瘤细胞损伤的机制可能还有: ①影响肿瘤细胞生物膜的结构及流动性,从而影响肿瘤细胞生物膜的各种功能。②增加肿瘤细胞内溶酶体的活性, 破坏多种细胞器。③在杀死局部肿瘤细胞的同时使肿瘤周围的血管组织凝固,形成一个隔离带,有利于防止肿瘤转移。④抑制肿瘤组织的血管生成,近而杀灭肿瘤细胞[13 ] 。⑤射频的热效应可增强机体的免疫力;坏死物质的吸收过程作为内源性致热物的刺激,可激发机体的抗肿瘤免疫,进而提高机体的免疫能力。
什么叫三氧免疫诱导自体血回输治疗?三氧也叫臭氧,在《江苏省医疗服务价格项目手册》中的编码为:310800007-b,全称为:可控定量三氧免疫诱导自体血回输治疗,简称臭氧治疗。 三氧免疫诱导自体血回输治疗作用机理是通过氧化、诱导、激活循环系统、免疫系统等组织器官的代谢和功能,来治疗各种疾病、改善机体功能状态。特别对放疗、化疗、手术前预激活作用,放、化疗中的增敏、保护作用,免疫调节作用,能显著提高患者的免疫力和耐受力,增强患者的体质有效帮助患者顺利接受放、化疗及手术治疗,增加放化疗的疗效,减轻其副作用。研究证实,三氧可以诱导机体释放肿瘤坏死,肿瘤坏死因子是机体免疫系统监视和杀灭肿瘤的重要因素,正是基于这个理论,自体血回输、静脉注射和直肠吹入在肿瘤的临床治疗中得到应用。 三氧进入人体后和体液反应生成过氧化氢: 1. 杀死癌细胞,还可以增强机体的抗肿瘤功能。 2. 正常的人体细胞可以通过自身的调节机制—产生过氧化物酶来避免受到损害,而肿瘤细胞缺乏产生过氧化物酶的能力。 3. 超前激活作用:提高机体免疫力,调动机体各个器官和组织的活性,使机体在接受治疗前已经处于准备状态,可以为进一步的治疗打下基础。 4. 增敏作用:三氧和过氧化氢可以加快肿瘤中心乏氧细胞的再氧和,从而增加局部的氧饱和度,增加肿瘤对放疗和化疗的敏感性。 活化化疗:可以增强白细胞功能的治疗,可以减少化疗药物的应用。化疗结束后,体内应用三氧治疗可以加快残留化疗药物在体内的积聚,从而减轻化疗的毒副作用。 活化放疗:治疗前已经对机体进行了超前激活和放疗增敏,对于放射线敏感的肿瘤同等的放射量活化放疗可以取得优于常规放疗的疗效;而对于放射线不敏感的肿瘤,经过超前激活的机体可以耐受超过常规的放射量。放射量的增加可以取得快速去除肿瘤负荷的效果。 三氧免疫诱导自体血回输治疗是怎么治疗的呢?点击查看动画视频:三氧免疫诱导自体血回输疗法治疗肿瘤动画视频
1、疗效的相关性。文献报道:集束电极射频热凝固治疗肺癌,疗效与肺癌的组织类型无关,而与病灶的大小及位置关系较密切。治疗范围最好超过肿瘤边缘0.5~1cm,以杀死肿瘤生长最活跃的周边部分。①直径小于5cm、尤其是小于3cm 的周围性肿瘤,一次治疗可使癌肿组织完全毁损,效果最佳。②对于直径大于5cm 的病灶,需采用多针穿刺多层面治疗,使热毁损区域相互叠加,才有可能使整个病灶得到较为彻底的治疗。③中央型肺癌的治疗也往往不彻底,其主要原因是肿块常包裹或与支气管及大血管相粘连,电极针穿刺及治疗时射频能量的输出难以做到既要保证不损伤这些重要脏器,又要达到治疗彻底。④肺转移癌常为多发性,且病灶大小不一,只能选择其中较适合的病灶进行治疗,射频治疗仅能作为一种减瘤手术。 2、疗效判断。主要依靠 CT、MRI 等影像学改变,特别是 CT 可准确引导射频针的插入及显示肺癌治疗后的病理改变。CT可判定肺癌 RFA 治疗前后病灶大小变化和密度变化,为肺癌射频治疗的预后提供重要参数,为重复治疗提供依据。 ①CT 观察治疗中的瘤体增大,CT值降低为有效,3个月后复查CT,如果病灶无明显缩小,但增强造影不显影,也提示治疗有效。潘海英等人研究RFA治疗肺癌 CT 动态观察,发现 35例肺癌经皮肺穿刺射频治疗,射频治疗后 30min, 84%(32/38)的病灶体积增大 35%,16%(6/38)病灶体积无变化。73%(28/38)病灶的CT 值减低 23Hu。射频治疗后 1 个月,3l 例 32 个病灶行 CT 复查,53%(17/32)的病灶体积较术前缩小 30%,31%(10/32)病灶体积无变化,16%(5/32)的病灶体积较术前增大10%,病灶 CT 值减低 20Hu。射频治疗后 2 个月,12 例12 个病灶行 CT 复查,58%(7/12)的病灶较术前缩小 45%,17%(2/12)病灶体积无变化,病灶的CT 值减低 14Hu.2例在术后3个月行 CT复查,1例病灶体积缩小 50%,1 例无变化,差异有统计学意义。Robert研究 RFA 治疗的 12 个病人19个肺癌肿块采用CT 观察随访,平均随访 4.5 月(1-12 月),在 8 例病人 3 个月随访中,2 例损伤尺寸变大,6 例损伤尺寸稳定,CT 值从 46.8Hu(19-107Hu)降至9.6Hu(0-32Hu)。1 例病人 12 个月随访,CT 值下降 50%,损伤直径保持稳定。我们治疗 18例肺癌(原发性 13例、转移性 5 例)的结论基本与上相似。 ②对于靠近胸壁的瘤体,彩色超声波观察瘤体的血供情况,异常血流减少或消失为有效。 ③手术前后 PET 检查,检测肿瘤组织代谢变化以判别坏死与存活的瘤组织。 坏死瘤组织的代谢明显低于存活瘤组织,而治疗后肿瘤的形态变化往往迟于代谢变化。因而 PET 检查可以作为射频治疗肺癌早期疗效的观察指标。但由于检查费用昂贵,限制了其临床应用。 ④坏死病灶在 MRI 的 T1呈高信号,T2呈低信号。 对射频后手术切除或术后局部活检取得病理学诊断的患者,可得到疗效判断的直接证据。文献报道:射频消融术后肺癌临床病理学特点为肺癌组织中均见大片凝固性坏死,部分表现为多灶性点状坏死,伴有液化空洞,坏死病灶中央及边缘可见散在癌细胞核固缩、核碎裂,坏死灶边缘残留的癌细胞部分呈空泡变性及嗜酸性变,邻近的正常肺组织血管扩张、充血,但无明显炎症反应。从病理学上证实,射频消融对肺癌细胞具有明显的杀伤力,能抑制肿瘤组织的血管生成。目前结果表明该法近期疗效尚满意,一些病灶在术后1个月-3个月期间会变大,此后会变得稳定。6个月后病灶及空洞的大小相对无变化,6个月后病灶增大则代表局部复发。病灶大小变化是评价疗效的一个关键指标,但有学者指出,RFA能导致病灶周围区域组织出现炎症,术后初期病灶范围会增大,之后范围会缩小,因此术后早期利用大小作为评价疗效的标准可能会不准确。一些学者指出,术后30d时消融区周围炎症层和出血层通常会恢复到最初的病灶大小。影响评价的另一个中心问题是如何判别消融后病灶区是否有残余存活肿瘤。Jin提出CT图像在消融结束时行增强CT时被消融区不应该有任何增强。Lee等认为增强前和增强后10HU CT值的增加则代表存活未被消融的肿瘤。而Sharma等通过CT随访观察到RFA术后第一个月可伴随肺门和纵隔局部淋巴结肿大,但在RFA术后前6个月可逐渐减小,这可能与消融引起的肺部炎症有关,此时不应误解为淋巴结转移。此外,少数病例中增大的淋巴结可能有FDG摄取量增加或在增强CT中有增强。虽然CT在RFA术后随访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但是单独应用CT评价疗效是不够的。Belfiore发现CT评价容易出现假阴性,一些消融区的活检标本中病检证实有瘤细胞存在,甚至是在病灶区减小的病例中被发现。WHO也推荐了判断RFA术后疾病复发或进展的标准:①消融灶在术后3个月-6个月有生长;②消融灶有对比增强:180s后有>50%基准的增强;>15 mm的结节状增强;任何>15 HU的中心增强;③局部或远处淋巴结肿大和肺内或胸外新发病灶亦代表有进展。 射频消融治疗:CT扫描确认子电极针出口处位于肿瘤中心,打开子电极针1cm以固定穿刺针,开始治疗。射频脉冲功率由小到大贯序治疗,子电极由1cm、2cm逐渐释放,根据温度上升的幅度,打开到相应的肿瘤大小,并回钩呈球形。随着能量加大和治疗时间的延长,组织温度逐渐上升,达到设定值时,由计算机控制能量的射频治疗机自动控制输出功率的大小,保持治疗温度维持一定的治疗时间,完成一次治疗。若肿瘤较大,以先近后远的原则调整治疗点进行适形治疗。每个肿瘤治疗次数和治疗时间的长短与肿瘤大小、部位和血供相关。肿瘤直径小于3cm做1个靶点,温度达到95℃维持10分钟治疗。直径大于3cm者每隔2cm采取多靶点治疗,每个靶点治疗10分钟治疗,直至靶点叠加包含整个瘤体积。我们的病例中,最大直径10cm的肿瘤达到8个靶点80min。肿瘤直径≤3cm的完全坏死率为69-100%,肿瘤直径超过3cm的为23-39%。PET/CT检查,肿瘤直径≤3.5cm者消融比较彻底,直径≥3.5cm肿瘤往往有残留。3个月内细针活检,肿瘤坏死,玻璃样变,纤维化瘢痕形成,炎性细胞浸润原发性肺癌消融后手术切除标本中,65~87%的肿瘤细胞死亡,特别是肿瘤≤2cm时,癌细胞更容易达到完全死亡。治疗后1~3个月,对治疗区域行细针穿刺活检术,进行病理及细胞学检查均为坏死组织,原肿瘤部位未查到瘤细胞。治疗区域周围PET检查轻度环形代谢增高区为炎症反应。6个月以后,治疗区域玻璃样变、纤维化斑痕形成。周围正常组织除了有少量细胞出现变性改变外,大部分组织无受损表现,伴有炎性细胞浸润。生存受益:射频消融联合放化疗可显著延长患者的生存期,有效降低肺癌的局部复发率,改善病人的功能状态。只要病灶不侵犯肺门、气管等重要脏器,经过多次治疗大多都能达到完全灭活肿瘤组织。射频治疗后局部复发率明显低于其他疗法,仅为15%左右。射频消融后对患者进行跟踪随访表明:I期非小细胞肺癌的一年生存率为78%,2年生存率为57%,3 年生存率为36%,优于放射治疗一年生存率为57%,2 年生存率为36%,3 年生存率为21%。射频消融治疗后主要死亡原因是远处转移,转移复发病例往往肿瘤较大、病期较晚。 生活质量:射频治疗组患者在治疗后大部分出现了疼痛减轻、体重增加、KPS 评分提高,生存质量明显改善,治疗后3个月及 6个月生存质量明显提高。射频治疗与全身化疗相比,出现并发症、恶心、呕吐、体重下降、骨髓抑制、免疫力下降,影响生存质量的比率大为减少。生理状况、社会家庭、情绪、功能状况均有明显改善,对治疗信心增强,治疗依从性增加;同时患者咳嗽、疼痛、气促、疲劳的肿瘤相关症状减轻,生存质量明显提高。 免疫功能:射频消融具有免疫激活作用的二次(或者远端)效应,可使机体的免疫功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改善,治疗后免疫抑制减轻,CD3+、CD4+、NK 细胞的百分率及CD4+/CD8+细胞的比值明显升高, NK 细胞杀伤活性也升高。射频消融可以有效地破坏肿瘤组织的微血管,抑制血管形成并减少肿瘤的血供。 射频消融后手术切除的研究:有关小肝癌射频消融可获得与手术切除治疗相近的远期生存疗效。两者相比,外科手术切除的优势是积累的经验丰富、普及率高和复发率低,而经皮局部消融并发症发生率低、恢复快、住院时间短。I或II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38 %的肿瘤被完全消融,87%的肿瘤大部失活。肺癌CT引导消融,两周后手术切除病理学显示完全消融率为67%。完全消融边缘以外平均8mm仍显示有消融作用,而周围肺实质没有组织学上的改变,证实了射频消融术的安全性和可控性。射频消融治疗肺癌疗效 发表于2008年7月《Lancet柳叶刀-肿瘤分册》上由意大利比萨大学肿瘤介入科Riccardo Lencioni教授主持的美国、欧洲、澳大利亚七家医学中心参加的106例病人肺癌RFA前瞻性临床观察结果显示106例不适合手术切除、放疗和化疗治疗患者,其中33例为NSCLC,53例为肠癌肺转移,20例为其他原发性肺癌。此106例病人的183个肺癌肿瘤直径在3.5cm以下(平均1.7cm)。病人术前进行了CT引导下肺组织活检,术后进行至少两年的随访。其中:99%的病人可根据手术方案正确放置射频消融电极针;一年内观察的85例病人中75例达到完全缓解,完全缓解率(CR)为88%,NSCLC与肺转移瘤无差异。NSCLC的1年、2年癌症相关生存率为92%、73% ; 肠癌肺转移的1年、2年癌症相关生存率为91%、68%;其他转移瘤的的1年、2年癌症相关生存率为93%、67%;NSCLC的1年、2年生存率为70%和48%;肠癌肺转移1年、2年生存率为89%和66%;其他转移癌的1年、2年生存率为92%和64%;Ⅰ期NSCLC(n=13)2年总生存率为75%,癌症相关生存率为92%;术后并发症为气胸27例,胸膜渗液4例,需引流。无显著肺功能损害报导;在该项研究中的137次RFA术后,30天内无死亡报导。射频消融与放化疗及靶向综合治疗肺癌 中央型肺癌肿块靠近肺门大血管、大气管,血流或空气带走大量热能,肿瘤内热量不易蓄积,难以形成凝固性坏死,因此疗效较差。一般认为,当肿瘤放疗时氧在放射破坏DNA并杀死肿瘤细胞方面是不可或缺的,因此放疗对肿瘤边缘的富氧细胞非常有效,但是放疗对肿瘤中心区的乏氧细胞效果较差,这部分肿瘤细胞通过加热(射频消融)可以杀死,因此两者具有互补作用,RFA联合放疗可以增加治疗效果。 中晚期肺癌患者还需要全身治疗,包括化疗和靶向治疗等,可以提高疗效通过对两种治疗方案进行分析发现,针对适应症患者,接受 RFA 和 Gefitinib 联合治疗的患者的治疗有效率显著高于单纯接受 RFA 的患者,联合治疗组接受治疗后其生活质量也显著好于单纯 RFA 治疗组。RFA 联合 Gefitinib 治疗 NSCLC 可以取得比单一的RFA 治疗方案更好的治疗效果。这样为不能耐受传统放化疗的晚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带来了一种更好的综合治疗措施。 患者中不能接受或耐受手术及放疗、化疗的,首选治疗方法是射频消融治疗,射频消融治疗具有治疗时间短,不需要全身麻醉,住院周期短和费用低等特点,克服了传统治疗方法的不足,已经成为可靠的微创治疗手段。对提高患者生存率有重要意义,作为一种新生的周围型肺癌治疗方法具有极大发展潜力。随着人口老龄化,肺癌在中老年患者的比例逐年增加,这些患者往往存在合并症,不适合常规开胸手术,于是许多新的治疗方法应运而生,不适合手术者应该选择射频消融术,国外文献报道射频消融治疗肺部肿瘤的适应证锁定在早期NSCLC和肺转移瘤,但鉴于国内的实际情况和伦理学情况愿意接受射频消融治疗的肺癌患者更多属于中晚期(不能手术)。局部晚期和肺转移癌患者的减瘤治疗,为综合治疗提供条件。射频消融治疗前后应结合化疗、靶向治疗或/和放疗。 I/II期肺癌按照美国国家癌症综合网络(National Comprehensive Cancer Network, NCCN)和美国胸科医师协会(AmericanCollege of Chest Physicians, ACCP)的非小细胞肺癌(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NSCLC)临床指引:适合手术者应该进行解剖学肺叶切除加纵隔淋巴结清扫或采样,不适合肺叶切除者应该采用亚肺叶切除(首选肺段切除,次选楔形切除),不适合手术者应该选择射频消融或立体定向放射治疗。近10年来,肺叶切除作为早期肺癌的标准治疗模式已经受到挑战,在不久的将来,很难想象早期肺癌的局部控制会仅有一种治疗模式,患者可有局限性切除、立体定向放射治疗或射频消融等多种选择。一项回顾性研究比较了不适合肺叶切除的亚肺叶切除和射频消融的治疗结果,研究结果显示总生存率和肿瘤特异性生存均无统计学差异。
在胸腔镜下应用射频消融治疗失去手术治疗机会的肺部肿瘤具有以下特点: ①对于术前未确诊的无手术切除机会的晚期病例,可经胸腔镜获取病理诊断,同时进行射频治疗; ②经胸腔镜探查发现失去进一步手术治疗机会的病例(如病理证实胸膜种植)提供一种新的治疗方法,探查同时即给予射频消融,时间短,避免术后局部病灶的放疗,节省治疗费用; ③治疗过程直观,定位确切,可以避免CT引导治疗时经常存在的呼吸运动和穿刺针伪影等的影响,治疗效果良好; ④减少了经皮穿刺射频消融治疗的一些常见并发症; ⑤治疗过程在全身麻醉下进行,可避免经皮穿刺治疗过程中患者体位不适、配合欠佳、感觉发热、胸痛等不适。 胸腔镜下射频消融治疗失去手术机会的肺恶性肿瘤短期疗效显著,安全可行,特点明显,但必须强调,肺癌是一种全身性疾病,RFA 仅是局部治疗手段之一,有其特定应用范围,应该结合手术、放疗、化疗和生物治疗等方法进行肺癌的多学科综合治疗。其适应症为: ① 胸腔镜探查发现肿瘤异叶肺内播散或胸膜腔种植播散,而单纯肿块切除困难者; ② 恶性胸腔积液的病例,行胸腔镜探查、胸膜活检和射频治疗; ③ 肺部多发转移性肿瘤; ④ 影像学检查提示晚期病变但无明确病理证实,胸腔镜活检后行射频治疗; ⑤ 无法耐受手术治疗的肺癌病例(如肺功能差等)在胸腔镜下射频治疗。
术前准备(一):检查 详细询问病史和全面体检: 有无高血压、心脏病、肺气肿、糖尿病、上消化道静脉曲张出血,以及是否有胸腔手术史等情况及用药情况常规检查: 1、三大常规、肝功能、肾功能、血糖、电解质、凝血酶原时间、肿瘤标记物 2、胸部CT、心电图特殊检查:1、术者应在术前亲自观察CT了解肿瘤大小、数目和位置,尤应注意肿瘤与肺内重要管道结构及周围组织间关系。2、根据术前CT片初步制定消融方案:初步确定进针点,穿刺路径,消融位点;根据病灶范围决定单次或分次、分段治疗…… 交代病情,谈话签字,安慰患者……术前准备(二):治疗根据术前检查,射频前予以短时间积极而有针对性的处理 1、改善凝血机能。凝血酶原时间、血小板 2、消除胸水 3、对于血小板减少患者,应通过药物或输注血小板使血小板至少在40,000/ mm3以上。 4、基础麻醉:由于射频产生的高温可对胸膜及迷走神经刺激产生迷走反射,为防止有可能引起的心率减慢、心律不齐、血压下降等情况,术前可考虑给予阿托品或山莨宕碱术前签署知情同意书,禁食水2 h.麻醉前用药射频消融前半小时左右,可根据情况适当应用下列药物 1、止吐药:如脱烷司琼等,以减少术中恶心、呕吐引起针道出血 2、止血药:如立止血、凝血酶原复合物等,尽量减少针道出血发生,尤其存在凝血机制不全者 3、预防性抗生素:如三代头孢霉素等。主要用于曾经有过食管、肺等手术或支架植入术等操作,尤其伴有肺内支气管扩张者;较大肿瘤;伴有糖尿病等减低人体免疫机能疾患;长期应用激素或化疗药物等降低人体免疫功能等情况 4、止痛药:如杜冷丁、曲马多注射液等,尤其对于肿瘤位于胸膜下、心脏、食管或较大支气管附近并采用局麻者。术前止痛方案: 1、哌替啶70mg、异丙嗪12.5mg、地西泮5mg、阿托品0.5mg 肌注 (术前30min)。 2、NS 250ml加曲马多200mg 静滴 (术前30min)。 3、术中根据疼痛情况酌情追加止痛药。 4、老年体弱者适当减量,警惕呼吸抑制的发生。术中处理 1、心率快、出汗、发热:一般不需特殊处理 2、胸痛:镇痛剂(吗啡、杜冷丁),无效→降低靶温度→逐渐到靶温度 3、胸膜反应:立即停止消融,对症处理 4、咳血:止血药 5、咳嗽:注水孔内注入利多卡因术后处理原则 1、术后平静仰卧2小时,6 h监测生命体征和胸部体征。 2、每12或24小时胸片检查,以除外有无气胸等并发症,直到出院 3、常规吸氧(4 L/min)6 h 4、一般术后止血药物一次即可 5、术后可常规广谱抗生素2-3d 6、如一次性消融肿瘤体积较大、数目较多,术后可予地塞米松10mg 2-3天;当日加大液体用量、碱化尿液、前列地尔等保肾治疗 7、较大肿瘤术后给予制酸药物1-2天 8、抗肿瘤、免疫、支持等综合治疗并发症 1、气胸,发生率35%,闭式引流18% 2、胸腔积液,发生率5% 3、出血,发生率2% 4、肺部感染,发生率1%术后评估与随访 术后1个月左右复查CT及血清肿瘤标记物等 1年内每3个月复查一次血清肿瘤标记物;检查胸部增强CT或FDG-PET(随访复查胸部CT时间为治疗后1、3、6、12、18、24和30个月,无禁忌者均采用强化扫描对比);增强CT:与治疗前CT比较,如果肿物增强15 HU,说明局部有残留,需要进行二次RFA。综合治疗 放疗:对于较大的肿瘤或中心型肺癌。放疗对肿瘤边缘的富氧细胞非常有效,但是对肿瘤中心区的乏氧细胞效果较差,这部分肿瘤细胞通过加热(射频消融)可以杀死,因此RFA联合放疗可以增加治疗效果 全身治疗:化疗、靶向治疗 粒子植入区域放疗